要是把他一個人放外面,等尹玉成出獄,明秋陽指不定已經(jīng)跟著新老板改叫暗冬瓜了。
將手里的盒飯放下,明秋陽一點沒猶豫,直接往a區(qū)的方向走去。
尹玉成轉(zhuǎn)身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腦子疼。
“藺言要是讓你走,我看你是不是也走得這么干脆。”嘀咕了一句,尹玉成重新靠回了樹干。
按照他的猜測,時間也差不多了,雖然這么干等著挺無聊,但之后的好戲配得上這份等待。
小黑屋內(nèi)的兩人也很無聊。
封荊已經(jīng)在小黑屋里待了三天了,這三天里,藺言從未出現(xiàn)過,反而給他送了個不友善的室友。
左邊的床上躺著封荊,右邊的床躺著崔堂,兩個男人一個失血過多,一個中槍,此時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其實也看不見什么,小黑屋太黑了,彼此只能察覺到一道直勾勾的視線。
封荊最討厭別人吵他,比如在執(zhí)法隊總部時那個被關在他隔壁的男人,如果不是一直試圖和封荊搭話,封荊也不會殺了他。
巧的是,崔堂很煩人。
男人脖子抬了抬,示意封荊看中間的桌子,“那是什么?”
“你瞎嗎?”封荊面無表情的問。
崔堂脾氣已經(jīng)夠差了,封荊比他還差,崔堂都氣笑了,那不然呢?
這破光線換誰來都得瞎。
沉默了一會兒后,崔堂又問:“你怎么二進宮了,不怕被克里斯曼殺了?”
封荊翻了個身,直接背對著崔堂。
崔堂不爽的“嘖”了一聲,也就是現(xiàn)在封荊不能動,要是再過兩天,封荊徹底緩過來,他就危險了。
要么,崔堂在這幾天里殺了封荊,要么,崔堂從小黑屋里逃出去,沒有
只知道實驗室的菌子會死,
沒想過它會想要把觀察員變成養(yǎng)分。
別說,這菌子怪勵志的。
藺言默默無言的看著會客室里的青年,收回左腳,立定向右轉(zhuǎn),
消失在了墻后。
保鏢目不斜視,
站軍姿似的背對著會客室,
在他的身側(cè),
是同樣站著軍姿的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