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塞斯被握住戒指就像被掐住了脖子,全身肌肉都在這一刻定住,藺言成功和他貼在了一起。
貼貼怪大勝利!
保鏢們已經背過身閉上了眼睛,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聽的別聽,只有保鏢隊長還在盯著二人。
沒別的,怕藺言先下手為強把尤利塞斯弄死。
忠誠的保鏢隊長得到了其他保鏢的一致好評。
溫度回升,兩人依然靠在一起,藺言玩起了尤利塞斯的頭發,耳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
“我真是完蛋了。”尤利塞斯說。
藺言抬眸:“那我去投靠克里斯曼?”
“不許。”
“哦。”
又過了一會兒,尤利塞斯瞄了眼藺言,“你不問問我為什么親你嗎?”
“我記得哪個民族把親吻作為打招呼的方式,”藺言卷著尤利塞斯的頭發說:“也許霍華德有他們的血脈吧。”
那還真沒有。
尤利塞斯并不希望藺言以后這樣和克里斯曼打招呼,直截了當的說:“因為我想親。”
說實話的感覺真怪,尤利塞斯覺得自己需要一段時間慢慢適應。
他沒有采用“黑-手黨會在殺死叛徒之前親吻他”的理由,以防藺言誤以為他親過很多人。
藺言若有所思的點頭,語氣控訴的問:“那你為什么咬我?”
“…因為我想咬。”
是的,一切都是出自他想,尤利塞斯之前沒發現自己想的還挺多的。
“哦。”
交流再一次中斷。
尤利塞斯低頭打量著混血兒的臉,平心而論,藺言生的好,但這不是尤利塞斯會對他產生想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