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摸摸的湊到明秋陽耳邊問:“我今天遇到一個叫康拉德的犯人,你認識他嗎?”
明秋陽呼吸放緩了些,搖搖頭說:“不熟。”
【夏娃:他這個性格,跟誰都不熟。】
【藺言:那我呢?】
【夏娃:你是自來熟。】
海邊
克里斯曼捏了捏指節,一腳踹在了牧聞小腿上,“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挺關心明秋陽?”
牧聞“哎喲”一聲跪在了明秋陽的沙堡上,“老大,冤枉啊,天無二日,人無二主,我牧聞心中只有一個太陽!”
“誰?”
克里斯曼冷笑:“你的太陽是誰,說說?”
“您問的,那當然是您。”
牧聞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沙,意有所指的說:“我心里幾個太陽不重要,重要的是,桑德拉只有一個太陽。”
監獄長。
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抱怨,嚴安的命令就是桑德拉的最高指令。
杰森脖子上纏著一圈繃帶走進s區時,一只血淋淋的手從牢房中伸了出來,指縫里全是暗紅的血泥,不知道積了多久。
這只手緩緩握住欄桿,在金屬表層留下了大面積的紅色,半干的液體附著其上,生銹了一般。
杰森身形一頓,低頭看過去,黑發青年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趴在地上,一只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從發縫中間露了出來。
“杰森長官,我想出去。”
沙啞的男聲熟悉又刺耳。
褚沙。
中央星
斯科特翹著二郎腿,屈指敲了敲桌面,面色陰沉。
一排執法隊成員雙手緊貼褲縫,低著頭面露慚色,大氣不敢出一聲。
他們用褚沙威脅玉吉星星長的做法起效了,玉吉星對他們開放,執法隊可以隨意搜查,甚至星長還派人協助他們。
這些人做事粗魯,直接闖入居民樓,問就說是執法隊的命令,導致執法隊在玉吉星名聲掃地,走在路上都要被人翻白眼。
如果只是這樣也沒什么,但他們什么也沒找到。
江舒游不在玉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