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繼續說兩句,藺言已經眼睛一閉一個翻身躲到了被子下面,江舒游只能先閉了嘴,將燈一關,和他擠到了一起。
黑暗中傳來藺言的嘟囔聲:“別擠我。”
“你睡那邊。”
江舒游起初抱著逗他的心態,直到一把槍抵在了腹部,他終于安分了。
藺言收起槍放到枕頭旁,哼了一聲說:“晚安。”
同一時間
尤利塞斯回到霍華德宅后,仆人立刻將信呈了上來。
他嫌棄的看著被揉的變了形的信封,掃過上面克里斯曼的名字,揮揮手讓仆人將信取出來。
看著平鋪開的紙,尤利塞斯眼神譏誚,“什么年代了還寄信,克里斯曼連終端都買不起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霍華德家族內暗中支持克里斯曼的人不少,知道他越獄了,上趕著給他送錢。
信里沒什么有用的東西,無非就是克里斯曼的幾句挑釁,話里話外要奪回霍華德,實際上現在和陰溝里的老鼠也沒什么不同,面都不敢露。
尤利塞斯興致缺缺的將信紙折起來,“刺啦”一聲撕成兩半,扔進了垃圾桶。
“浪費時間。”
他早該知道克里斯曼的東西沒什么值得看的。
“是星長送來的?”尤利塞斯問。
“是的,星長并沒有打開過信封。”仆人道。
屋子里的暖氣帶來熱意,尤利塞斯解開外套,低頭看了眼時間,時間不早了,但星長恐怕還沒睡。
尤利塞斯不給出回復,星長今晚都得惴惴不安。
輕蔑的垂下眸子,尤利塞斯說:“給星長也送一封信過去,告訴他,他的選擇很正確。”
“是。”
尤利塞斯的回復傲慢至極,但星長看了只覺得壓在心頭的巨石終于落地了。
就是尤利塞斯這幅不把克里斯曼放在眼里的態度才讓他安心,如果尤利塞斯害怕了,那星長就不得不懷疑信里是不是提到了什么東西,克里斯曼是不是占據了上風之類的。
幸好,星長閉上眼呼出一口氣,他能成為星長少不了霍華德的推動,但當年霍華德兄弟內斗的時候他選擇了旁觀,雖然沒實際損失,但也因此在尤利塞斯面前失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