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有余悸的拍拍xiong口,鳳眼圓睜:“一上來就動手,二少爺,你不用這么恨我吧。”
藺言站起身,啪嗒啪嗒跑到克里斯曼身后,一只手搭在克里斯曼肩上,一只手指著江舒游告狀:“他,就是他以前騙我。”
說騙其實不太恰當,江舒游從來只說一部分真話,但他說的那些話里確實沒有摻假。
克里斯曼警惕的盯著江舒游,“居然是你。”
兄長身邊消失的私人醫生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桑德拉,而且,他身上的銘牌竟然是尹玉成的。
兄長又在算計什么?
克里斯曼從來猜不到兄長的意圖,他只知道,有兄長參與的事多半都損人利己。
至于什么學長學弟,克里斯曼根本不放在心上,這么生分的關系哪里比得上“朋友”。
“二少爺,好久不見啊,”江舒游一手插兜,一手在空中晃了晃,視線穿過克里斯曼的肩,落在藺言的臉上:“學弟,我又不是鬼,你怕什么?”
不要說那個字啊,可惡。
藺言從克里斯曼身后挪出一步,伸出手說:“帽子還我。”
江舒游不還。
克里斯曼挑眉:“醫生,你想被我打斷手,還是把帽子還給他?”
【藺言:怎么回事,這小子突然帥起來了。】
【夏娃:孔雀開屏求偶罷了。】
在藺言面前,克里斯曼當然是可勁的裝了,但他囂張的態度并不能讓江舒游感到害怕。
江舒游只是用一種惋惜的眼神看著克里斯曼,緊接著輕輕搖搖頭。
“看樣子,您在桑德拉也沒學到什么東西。”
不,來監獄學到真東西就遭了。
藺言暗自吐槽,這里可是集百家之長的桑德拉,每一個優秀畢業生都曾經為禍一方。
這能學嗎?啊?
見克里斯曼眼神逐漸陰沉,江舒游識趣的將帽子扔了回去,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的姿態,“杰森長官,我們回去吧。”
杰森?
聽到杰森的名字,藺言左右看了看,只見濃郁的夜色之中緩緩走出一個人影,杰森心累的撓了撓臉解釋道:“這家伙非要出來,不讓他出來就學褚沙,我剛把他放出來,他就直奔醫務室來了。”
藺言“啊”了一聲,“怎么好的不學盡學壞的啊。”
因為有用。
“我只是出來透個氣而已,”江舒游聳肩:“學弟,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