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聽起來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但是里德知道,事情沒那么容易。
其他獄警或許不會追,藺言呢?
初生牛犢不怕虎,藺言連霍華德都不怕,更何況是炸藥。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獄警們選擇追上來,我們該怎么辦?”
里德一問,同伙兒怔了一下,隨即否定道:“怎么可能,他們又不是執法隊抓不到人就要受罰,獄警只要混日子不就行了?”
里德忍不住冷哼。
“我不會陪你冒這個險的,要么你給我一個周詳的計劃,要么我去向獄警舉報你攜帶炸藥?!?/p>
同伙兒立刻急了,“你瘋了嗎?我們可是同伴,你把我弄進來有什么好處?”
里德翻了個白眼:“這不是你自找的?”
“桑德拉是你能胡來的地方嗎?還劫獄,我要是被你炸死了,你的命賠給我嗎?”
里德說著說著也生氣了,他不是沒考慮過越獄,但絕對不是用這種危險的法子,炸死幾個獄警和犯人就算了,炸到自己算什么事?
“皮亞斯,”同伙兒表情凝重的喊了聲他的名字:“你別想用這種借口糊弄我?!?/p>
大家都是刀口上舔血的,里德自己就是玩炸彈的,怎么會怕炸到自己?
“我知道了……”
同伙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已經和獄警一道兒了,皮亞斯,你被獄警當狗養了!”
“少胡說八道!”
里德一巴掌呼在同伙的臉上,“我看你才是腦子抽了!”
一門之隔,藺言已經看到了一切。
早在藺言進入桑德拉。
抓著同伙的衣領,里德將他的腦袋狠狠的砸在墻壁上,男人的額頭瞬間涌出了鮮血,順著眼皮往下流。
“砰!砰!”
里德咬著牙,下手毫不留情,眼中閃過一絲狠意,揪著男人的頭發,對準墻邊突起的棱角撞了過去。
“額??!”同伙兒痛苦的尖叫了一聲后,徹底沒了聲息。
松開手,里德歉意的對著面色驚恐的犯人親屬們笑了笑,“抱歉,我有點情緒激動了?!?/p>
“咔”
房門開了。
藺言和另一名獄警并肩站在門口,那高個獄警哈了口氣,快步走過去給了里德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