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言居然陰陽克里斯曼,不是,尤利塞斯都不能這么跟克里斯曼說話吧?”
“不,他會。”
“好吧,他確實會,但藺言又不是尤利塞斯。”
克里斯曼那個臭脾氣,換個人早就沒命了。
“我就知道,”另一名執法隊成員拍著桌子說:“我早就說藺言不簡單!”
“隊長,我們要不要…”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開口卻是活捉。
“先別著急,我們要引蛇出洞。”斯科特深吸一口氣,全神貫注的偷聽。
“聽不出來我在說反話嗎?”藺言捧著臉嘆了口氣,“給我安分點,不然我就叫人過去看著你。”
“你親自來比較有效果。”牧聞笑了笑,沒反駁藺言的命令。
藺言“嗯哼”了一聲,“閉嘴。”
“好的長官,沒問題長官,”牧聞拍了拍肚子,“現在是腹語,我可沒張嘴。”
程北看不下去,又是一拳鑿在了牧聞的腹部,這一下比剛才重的多,牧聞“嗷”的叫了一聲,疼的躺倒在沙發上。
程北接手了他的終端,對藺言說:“這才是腹語。”
藺言笑得直顫,“行了,我一會兒還有事,掛了。”
通訊掛斷,藺言走出了房間,執法隊再聽不到半點聲音。
麻木的關閉錄音筆,執法隊成員目光呆滯:“他讓克里斯曼安分點…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他還讓克里斯曼閉嘴。”另一名執法隊成員抓著他的衣領晃了幾下,幫助他清醒過來。
斯科特低聲道:“我還以為他是克里斯曼的手下…”
搞半天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神色凝重站起身,背著手走了一圈,斯科特突然說:“尤利塞斯很信任藺言,之前還讓他當貼身保鏢。”
對尤利塞斯這種人來說,“信任”是無比珍貴的情感,輕易不會交付。
斯科特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連一貫善于玩弄人心的尤利塞斯都被他騙了。
他所信任的人,恰恰是和克里斯曼合謀將他從家主之位拖下來的人。
有一個喜歡親嘴的老板是什么感覺?
謝邀,
藺言覺得自己需要漲工資,不然對不起他的嘴,白天工作晚上加班,騾子都沒這么累的。
對于藺言加薪的請求,
尤利塞斯輕易的答應了。
“真的嗎?”藺言推開尤利塞斯的肩,
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