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樣站著軍姿的藺言。
可惜,
沒工資的人到底不如有工資的人信念堅定,短短半分鐘就垮了。
背靠著墻,
藺言歪著腦袋偷聽里面的對話,
封荊放完狠話之后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封女士斷斷續續的提起了一些往事。
封荊少年時期在第三軍團也是數一數二優秀的存在,
他們都曾期盼封荊能夠為聯邦效力,如今變成這樣,實在令人惋惜。
嚴安在一旁附和了兩聲,
哪怕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也沒見過封荊小時候。
封荊眼珠動了動,落到了嚴安的身上。
他也好吵。
殺了算了。
嚴安不知道,又一個想要謀害他的男人出現了,封女士看出了端倪,
聲音一停,
溫和的笑容淡了淡,“封荊,
你在想什么?”
低笑了聲,封荊抬起頭,頸部纏繞的繃帶像一條勾著脖子的白綾,
將他的頭拉高。
又好像他早就頭身分離了,全靠這么一卷繃帶強行連接。
“我十分贊同監獄長的話,”封荊一笑,臉上的痣也跟著動,他陰森的撇了眼瞬間變得坐立不安的嚴安,道:“您不必惋惜。”
“我只是選擇了最喜歡的生活方式。”
封荊在第三軍團的庇佑下吃喝不愁,生活優渥,唯一缺少的就是精神上的滿足,為聯邦效力不能讓他感到喜悅,sharen卻可以。
殺掉礙眼的家伙時,一切負面情緒都會被興奮的掩蓋,封荊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
封女士沒有對他的生活方式發表任何評價,只說:“我已經請了獄警過來,你可以和他分享分享你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