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
牧聞可不是某些戀痛的變態,他臉皮厚,
受了罰也不忘嬉皮笑臉的和獄警搭話,
本質上難道是因為牧聞喜歡受罰嗎?
過慣了苦日子的人不喜歡吃苦,
見風使舵是他的強項,
牧聞暫時還沒有為了保守秘密而讓自己受刑的高尚品格。
說白了,
對方也不過是把他當成好用的狗而已,牧聞吃到了自己想要的,
交易就可以到此結束了。
這叫公平。
牧聞仰著臉,
白熾燈晃得人眼睛疼,
下一秒,
冷白的光被藺言的帽子遮住了,他的頭微垂著,面容逼近。
“你這是什么表情?”藺言問。
牧聞答不上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臉變成了什么模樣,
是緊張還是一貫的假笑,
或許還要更糟點。
銬在身后的雙手捏緊,牧聞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碰到了電棍,熟悉的痛意仿佛重新回到了身體,
只不過,
這一次他的左臂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