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您穿一身執法隊的制服去,不用去面試,尤利塞斯得親自來接您。”
“執法隊制服?”
少年吸了一口奶茶,嚼著珍珠說:“我沒有。”
牧聞笑了聲,“我開玩…”
“但是溫綸有,我可以借他的穿。”
牧聞噤了聲。
藺言要是真的這么穿去霍華德,牧聞簡直不敢想象會發生什么。
強行忍住笑容,男人呼出一口氣問:“長官,你怎么跑去霍華德工作了,中央星不好嗎?”
給溫綸發完消息,藺言雙手交叉抵著下巴說:“也不是特意去的,就是正好有機會。”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藺言問:“只有你出獄了嗎,其他人呢?”
他沒問克里斯曼,因為克里斯曼怎么想都不可能這么快出來。
牧聞沒有在“出獄”這個詞上多做解釋,只道:“程北也出來了,但是他跟我不是一道,現在估計在哪討飯呢。”
這話牧聞胡說的,程北搶劫的可能性都比討飯大。
藺言“啊”了一聲,目光有些狐疑,牧聞面色不變,等著他問。
卻聽藺言說:“他那個體格,要飯也太浪費了。”
這是重點嗎?
牧聞扶額苦笑,不再說話。
他很久沒吃過好的了,機械服務生剛上完菜,牧聞就充分的發揮了自己扔燃燒-彈的手速,如風卷殘云般進食。
藺言不禁同情的放下了筷子。
算了,先讓他吃吧,萬一和程北一起去要飯就遭了。
一餐用完,藺言起身離開,牧聞笑嘻嘻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跟到藺言的公寓。
抵住即將關上的門,牧聞嬉皮笑臉的說:“長官,我身無分文,馬上就要餓死街頭了,您能收留我幾天嗎?”
藺言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所以他問:“你交水電費嗎?”
牧聞眨了下左眼。
“你交房租嗎?”
牧聞眨了下右眼。
最后,藺言無奈的嘆了口氣問:“你會做家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