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字一出來,刀疤男臉色變了變,“真是大少爺?”
“不是,”司機搖搖頭,“家境似乎不太好,來投奔江醫生討生活的。”
刀疤男這下得意的笑起來,對先前損他的同事說:“聽見沒?”
同事不理他,只問:“你知道大隊長叫什么名字嗎?”
刀疤男陰陽怪氣道:“喲喲喲,這么急著打聽,你要去舔他了?”
司機說:“藺言,好像是叫這個。”
“藺言?”一直在旁邊看樂子的保安驚呼一聲,還算俊朗的臉布滿了詫異。
“怎么,你認識?”
男人抿了抿唇道:“我在桑德拉給嚴安當保鏢的兄弟跟我提過他。”
“桑德拉?”幾人齊齊變了臉色。
桑德拉可不是好地方,他們雖然沒進去過,但或多或少也有其他監獄的經驗,對于傳聞中神憎鬼厭的桑德拉更是敬而遠之。
刀疤臉追問道:“他在桑德拉待過?”
“不是待過,”男人捂著嘴小聲說:“我兄弟說,他是桑德拉的獄警。”
“獄警?!”刀疤男覺得自己今天跟個復讀機一樣,只會反反復復重復同事話中的關鍵詞。
“獄警來霍華德干嘛?”
“不知道啊,棄明投暗了吧。”
刀疤臉咽了口口水,“你兄弟怎么說的,他是個什么樣的角色。”
“四個字,豺狼虎豹。”
“啊?”
男人沉聲說:“像豺一樣貪婪,像狼一樣殘忍,像虎一樣富有耐心,像豹一樣一擊斃命。”
說完,一伙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是不是有點夸張了?”司機問。
“我昨天和他接觸的時候,沒感覺這么危險啊。”司機完全忘了自己當時的膽戰心驚,甚至笑著說:“其實就是個性格不錯的年輕人而已。”
對于他這番話,同事們有人聽進去了,有人沒有。
很快到了上班時間,保安們拉伸的拉伸,蹬腿的蹬腿,一個個全副武裝的站在大門口迎接藺言。
等了一會兒,沒瞧見人,司機忍不住問:“他不會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吧?”
“不可能,”刀疤男說:“他應該快到了。”
又等了五分鐘,一輛漆黑的保姆車緩緩靠近,眼尖的認出了那是江舒游的車,立刻低下頭鞠躬道:“江醫生好!”
其他人也跟著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