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還是松不開的眉頭,五條悟,他的可信度一直以來都是彈性的。
我妻早月聽明白了,要學這技術就得打白工,她一想她的資金狀況,她拒絕打白工。
夜蛾也表示理解,畢竟不是誰都可以不愁吃喝的。
五條悟不高興,他明明馬上就能拉到點好玩的,結果夜蛾一來,全打水漂了。
在走之前,夜蛾突然轉頭問了佐助一句,是不是這邊還有什么親戚。
還是死掉的那種。
給佐助一下問懵了。
畢竟佐助的概念里,能在他家人概念里的目前就鼬一個。
還是我妻早月突然反應過來,是不是一個渾身天涼王破,武器是個大扇子,上面還畫著一個乒乓球圖形。
佐助撇她一眼。
夜蛾點頭,那是他之前去一個偏僻的山頭執行任務,結果他到了之后就破口大罵,那是兩個特級咒靈,還是人型的,他那時候以為自己肯定完蛋了。
一邊趕路逃命一邊給自己寫遺書。
結果那封遺書被風吹到了那其中之一咒靈的手里,那人哈哈大笑之后就放他走了。
然后兩個咒靈又開始打架,打的地動山搖。
夜蛾連夜跑下山,頭都沒敢回。
我妻早月:“啊確實是死掉很久的親戚”
五條悟突然像是發現了什么大事,一臉驚慌的嬌羞:“你們……那你們倆個豈不是親戚?”
宇智波佐助:……
我妻早月:?
五條悟一幅成年人的口吻:“你們兩個,這樣可不行啊,該放手時就放手,天涯何處無芳……”
最后那個字卡在了我妻早月的斧頭里。
我妻早月微笑:“不行哦”
五條悟一個蹦竄,“那邊的宇智波少年……”你這不擔心有生命安全風險嗎?
宇智波佐助一臉平靜。
五條悟撇撇嘴:切。
宇智波鼬倒是突然感覺我妻早月有點順眼。
夜蛾一開始其實也想商量一下宇智波鼬的問題,畢竟在他這么長的教師生涯里,一些年幼的咒術師總是會遭遇一些不堪回首的故事,嚴重一些的可能會影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