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意越發濃厚,我妻早月甚至開始控制不住的幻想自己把胳膊伸進喉嚨里來止住這種癢。
口腔內傳來異樣的味覺她才發現那不是幻覺,也不是幻想,她真的把手伸了進去。
她的額頭滴下了幾滴冷汗,她此時由衷的希望自己沒有遇到劇情殺。
然后慢慢的,遠離了那條魚。
她的大腦里回想起了一段科普,當你在野外遇到野生動物的時候,盯著對方的眼睛慢慢后退才是逃跑的正確路線。
我妻早月可謂是拿出了自己畢生的速度在逃跑,甚至一邊跑一邊大腦宕機。
因為她目前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為什么變成了一定要逃跑的處境。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
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清晰而濃烈地在提醒她,她還活著。
這一路瞧見的侍女都不像太陽還在時那么人畜無害,一個個都是雙目雪白嘴角向下飄著游走。
讓人看了就知道這東西是需要躲著些的。
我妻早月從來沒那么想念過太陽。
畢竟,這易變最明顯的一個標志就是太陽下山了。
空氣里傳來各個院子的敲鑼打鼓聲,還有一群小孩子掐著嗓子高聲喊著新娘子的聲音。
我妻早月寒毛直豎。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出來叮叮咣咣干嘛?”
我妻早月一個激靈,手里劍直接扔了過去。
宇智波佐助看了看飛穿了木門插在桌子上的手里劍,又看了看炸毛的我妻早月:“你是來ansha我的?”
我妻早月動都沒敢動一下,僵在原地只一個勁的直轉眼珠子。
然后她發現,周圍奇怪的東西都消失了。
無論是無時無刻都在空中撒熒光的翅膀還是孩童的笑聲,都消失了。
甚至溫度都開始上升了。
我妻早月視線緩緩挪到打哈欠的宇智波佐助身上。
雙眼蹭的一亮。
猛的一下撲了上去!
“佐助大人,請務必讓我和你今天睡一個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