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責罵:“怎么不告訴我號碼?”
“都說師父你沒問啊!”莎莉又是不滿道。
“那藥呢?楠楠還有沒頭痛失眠?”我關心問。
莎莉說:“開始的時候有,但最近好了很多,而且我天天報告老師的生活,師母也安心了許多。”
“你天天報告我的事,但你什么也沒告訴我!”我怒道,莎莉一副無辜的表情:“誰叫大家都是女人,又睡同一張床。”
我沒好氣說:“你們的關系怎么會這樣好?”
莎莉聳聳肩:“大家志趣相投嘛。”又補充一句:“連喜歡的男人都一樣。”
我再次清清喉頭,不再作聲。
莎莉并說:“師母也有追問過我當日在你的睡房出來,有沒干那回事,我因為面子問題,便說有啰,后來師母問我干了多久,我說半個小時,她就立刻斷定我們沒有做過。”
我干笑兩聲,沒有答話。
相隔四年,我再次來到跟楠楠共置的房子,一切依舊,連大門的顏色也沒有改變。
莎莉說不想打擾我倆的溫馨,當晚特地回自己家睡,我除了感激她的體貼外,實在再無話說。
站在門前,我久久按不下門鈴,事隔一年,我不知道怎樣面對前妻。
那一段時間很長,長得我也不懂計算,突然大門打開,是出來扔垃圾的楠楠。
前妻目無表情,看我呆站,冷冷的說:“不進來嗎?”
我連忙跳進屋里,楠楠關上門后,像無視我一般,獨個坐在椅上繼續看電視。
我舒一口涼氣,我沒有奓望隔別一年,楠楠會擁著我哭,但至少會罵一頓吧?
由于氣氛過份冷清,我忍不住向楠楠說:“最近好嗎?”
楠楠沒有答我,指著電視自言自語:“這是什么劇集,出國說要未婚妻等一年,回來又說要事業成功才結婚再等三年,女人青春有限,不想要人就不要讓人白等。幾年時間,你以為不辛苦嗎?”
我望望螢幕,明明是別個劇情,明白到楠楠的絃外之音,當下走上前去,從后擁著楠楠。
“對不起。”
楠楠沒表情的說:“老實告訴我,這一年里,有沒掛念我?”
我如實說:“我以為你仍然跟阿輝……”
“好的,你從沒掛念我,但你知道不知,我每一天都問莎莉,你有沒提起我,卻總是失望,這一年里……”楠楠背向著我,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的眼淚在一直流:“我每天都掛念你。”
“楠楠。”我牢牢擁著前妻,什么話,什么話也沒說了,可以再次跟你一起,我們是什么也不要說了。
再一年后的圣誕節前夕,莎莉很認真的問我。
“老師,我男朋友跟我交往半年,但還沒有行動,我想在圣誕節時實行我的孤注計劃。”
我掩著鼻血,說:“可能你男朋友想跟你認識多一點才進一步,這是好男人,你不要太心急。”
莎莉嘆息道:“唉,如果前年不是師母的打擾,我早不是處女了,還用等到今天。”
我無奈說:“你應該感謝楠楠,沒讓我們亂來,你今天可以把貞操留給你心愛的男人。”
“老師一樣是我心愛的男人啊。”莎莉伸個頭來,認真的說:“不如我今天先跟老師孤注一番,試過了后再教男友,我想會順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