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珩沒回答,驅車往家的方向開去。
因為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車程是一個半小時。
周澈簡直無法理解了,“許珩,你是不是瘋了,這次計劃是針對大三大四的,跟我們大二有什么關系。”
“再說了,”周澈想到什么,“你要實習也該去你爸的公司實習吧?”
許珩再次沉默,沒有回答。
周澈沒忍住發了火,“什么意思?這幾個問題有這么難回答?不是兄弟了是吧?”
“周澈。”許珩忽然開口。
周澈靜了下來。
許珩低聲道:“先別管了,行嗎?”
電話那頭仿佛消音了般。
半晌。
“行,”周澈說,“新恒的招生企劃我等下發你,還有,我手頭大概有兩百萬現金,借錢可以跟我說。”
后半句話說出來時,許珩陡然踩了下剎車。
幾秒后。
他說:“謝了。”
周澈冷笑一聲,“不熟。”
然后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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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溫漾洗漱過后,先起來將臟衣簍里的衣服抱到洗衣機旁邊,她檢查著衣服口袋里,把東西都拿出來后,再扔進洗衣機里。
檢查到一半時,她頓了頓,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信封。
信封的厚度不算薄。
幾乎不用打開就能知道里面裝著什么。
旅行時哥哥曾在她書包里放過一個。
她打開信封。
里面裝著整齊嶄新的一沓錢。
以及一張夾帶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