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漾沒有使用這個特權。
一直到——
“呼吸,阿漾。”
哥哥慢慢松開了她,嘆了口氣,手放在她的背后輕輕拍著。
溫漾的xiong口起伏得厲害,她的呼吸很亂,亂到她有些害怕地說:“哥哥,我好像要死掉了。”
“阿漾不會死掉。”
許珩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蹭了蹭她唇邊的一點水漬,說:“阿漾只是不知道接吻的時候,是可以呼吸的。”
“原來是這樣。”
溫漾明白過來。
她又看向哥哥,忽然說:“哥哥好像很有經驗。”
有點突兀生硬的一句。
許珩失笑,捏了捏她的臉頰,問:“阿漾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沒有。”
溫漾搖了搖頭,很平靜地說:“哥哥親過別人——”
許珩看向她。
在哥哥意味不明的目光里,她頓了頓,補足最后一個音節,將陳述句改為了疑問句,“——嗎?”
“沒有。”
許珩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只有你,從來都只有你。”
“那哥哥為什么知道要怎么做?”
溫漾疑惑地問。
“因為——”
許珩笑了笑,低下頭親了下她的鼻尖,然后說:“這是常識。”
這瞬間。
溫漾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這方面的認知太過匱乏了。
不過沒關系。
她是一個謙虛的好學者。
“我好像還不太會,”她忽然站了起來,雙腿跪在哥哥的身側,手掌撐在哥哥的肩上,垂下眼看著他,“哥哥可以再教教我嗎?”
這場教學課程持續了十分鐘。
溫漾的技術沒什么提升。
她打算晚上再學習。
從房間出去的時候,溫漾坐在客廳等哥哥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