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欲哭無淚。
與此同時,另一處塵土飛揚,許寶寶與江晚正激烈地交鋒。
許寶寶身手不俗,
可江晚手上持有暗器,出招陰損,她一時間也制不住他。青梅紅梅想要上前幫忙,
卻又插不上手,
生怕反添亂子。
——她們都看得出來,
這江晚的狀態不大正常,出招狠辣,眼神無光,
看上去就像失了神智一般。與這樣的人交戰,自己難免瞻前顧后,而對方動起手來不要命,能夠狠狠壓制她們。
然而,
就在許寶寶不愿戀戰,示意青梅紅梅從后偷襲,一舉讓江晚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江晚卻突然身形一晃,似是體力耗盡一般,無力支撐,直直地倒在地上!
一眾人皆是愣住,不曉得他在耍什么花招。
過了片刻,青紅梅掩護著許寶寶上前查看,才發覺他是真的昏迷不醒。顧不得考慮其他,許寶寶指揮青紅梅取來麻繩,三人圍著江晚一通操作。
很快,江晚也獲得了跟孫蓬一樣的待遇——五花大綁,被安置在柴房內。只不過,孫蓬是清醒著的,而江晚一直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
轉眼間,兩日已過。
按道理,就算再怎么昏睡,連睡兩天也該醒了,可是江晚依舊沉睡。一直以來,他被綁縛著丟在柴房里,水米未進,眼看著馬上就是第三天了,他再不醒來,這不吃不喝的,身體首先就熬不住。
許寶寶咬牙,冷聲:“不吃不喝,餓也該餓醒了。他既然不醒,就說明沒到那個份兒上,遲早還能餓醒!”
說著,她看了一眼紅梅端來準備喂給江晚的小碗米粥,朝著屋外偏了偏頭,表示用不著。
紅梅點頭,端粥離去。
馬上要到江晚嘴里的食物又這么不翼而飛了,孫蓬簡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出聲懇求:“殿下,阿晚人雖昏迷,可他的身體還、還在喘氣兒啊,就這樣擱置不管的話,他、他只怕是很難再醒過來了……”
說著說著,又哽咽了:“有些事情,我雖知道一二,卻也答應過阿晚不能亂說。殿下氣惱阿晚的所作所為,想必也很想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究竟為何。他要是、要是醒不過來,殿下不就……不就永遠也無法搞清楚他的意圖了嗎?”
孫蓬說的,倒也不是全無道理。
終于,在一個夕陽斜照的傍晚,許寶寶端了個碗走向柴房。
甜品的椰香和奶香在空氣中彌漫,是一碗最近她很喜歡的云南菜館里點的泡魯達。
推開柴房門,昏暗的光線下,江晚的身軀顯得格外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