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到,錢霏霏示意大家不要那么緊繃,時間雖然緊,只要按照計劃來是完全趕得上,話說實在不行,要加班也是下個星期加班。
孟棲魚回到家六點半,通常她回來,就能看見陸梧川。
這次罕見的居然沒有看見陸梧川。
他在加班?
孟棲魚拿出手機想問一聲,后想到自己問了,是不是顯得太過親密?
孟棲魚把手機放到沙發(fā)去衛(wèi)生間卸妝。
七點,陸梧川依舊沒有回來。
孟棲魚肚子發(fā)出抗議,她又往門口看了眼。
做飯的保姆再不回來,她今晚吃什么。
孟棲魚又想問,可還是沒問,來到她從未踏入的廚房。
糟糕,她都沒有用過這些家具。
孟棲魚重新坐到沙發(fā),放出天幕,隨意找了個電視劇看,打發(fā)時間,等著陸梧川。
八點,陸梧川不僅沒回來,也沒有發(fā)消息告訴她,他去哪。
孟棲魚抿唇,等不下去叫了個外賣。
外賣八點半到,陸梧川還沒有回來。
陸梧川離家出走了?
男人酷愛自由,她還是給足他自由吧。
孟棲魚沒管陸梧川,拿出四合院的積木,繼續(xù)拼著。
十點半,孟棲魚收拾洗漱,上床看會睡前小說。
翌日,孟棲魚獨自一人在床上醒來。
陸梧川一晚上沒回來?
孟棲魚依舊沒有往心里去,化好妝,去小區(qū)樓下買早餐。
“陸董,我知道孫氏集團這次很不厚道,但事情已經(jīng)解決,請您開心點。”
昨晚下午四點,王特助哭喊著終于把陸梧川喊來港城。
通宵一晚上,陸梧川從歐洲板塊撥動基金過來,補全了這次的紕漏。
金烏
流浪魚兒
這位是我的新婚妻子
孟棲魚一句話讓陸梧川一整天嘴角都沒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