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醫生了?”孟棲魚挑眉問。
陸梧川不置可否。
這些天,他一直在跟醫生接觸,雖然沒有跟那些醫生見過面,聊條記錄卻是密密麻麻。
陸梧川的問題繁瑣又細節,大到每日餐食,小到洗澡的水溫。
孟棲魚再細心點會發現衛生間的水溫永遠恒定在50°。
甚至醫生都以為懷孕的是陸梧川,醫生都安慰他,不要緊張,順其自然,相信中國人體質。
陸梧川眉眼凝重:“我不相信,我可就只有這么一個老婆。”
那時醫生才得知竟是丈夫在詢問。
陸梧川點頭,又把妊娠油拿過來,問誰涂。
唯一一次的坦誠相見還是夜里,縱使夜里能看清彼此,可是那始終有一層朦朧感。
“我自己涂吧。”孟棲魚道。
每個部位都很隱私,好吧。
“七八個月后你也能自己涂嗎?”陸梧川反問。
最晚七月份肯定會顯懷,到時候她彎腰怕都是困難,別說涂妊娠油,連澡都需要別人幫忙。
“我可以請個女阿姨。”
“孟棲魚,你把我當擺設?”
“寶寶要是知道,爸爸媽媽感情生疏到如此地步,怕是要生氣。”陸梧川暖暖目光落在孟棲魚的肚子上。
孟棲魚心里一頓,但是……
“這樣,把我眼睛蒙上,我不看,你說讓我往哪里涂就往哪里涂,好不好?”
陸梧川最后語調帶了求人意味。
他都這樣了,她要是不答應的確會給寶寶留一個壞印象。
孟棲魚勉為其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