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沫沫的動作讓我瞳孔一縮,頓時冷下了臉。
“撿起來。”
程沫沫一愣,剛想反駁。
余光瞥見沈清河默不作聲。
對上我的目光,到底是紅著眼蹲下。
看見那雙手碰到手串時。
我想起她在帖子里說是在不可描述時弄壞的。
心里一陣惡心,說不出的想吐。
“這串奇楠沉香我當(dāng)時花了三百,你想想怎么賠吧。”
我剛說完,旁邊扶著程沫沫的狗腿小姐妹就嗤笑一聲。
“才三百呀,我以為多貴呢,沫沫身上的哪樣不抵你幾十件。”
就連程沫沫也松了口氣,掏出手機語氣高傲。
在她沒開口前,我歪了歪頭攤開手。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和我的單位不一樣了。”
“我說的是三百萬,不知道這位程小姐怎么支付。”
聽見我的價格,我注意到程沫沫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手中的珠串,尖叫道:
“怎么可能值三百萬,不過是一串木頭珠子。”
程沫沫將珠串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最后故作鎮(zhèn)定。
我看見她退出了掃碼界面,轉(zhuǎn)身打開了購物軟件。
最后呼出一口氣,指著手機屏幕環(huán)視一周。
在某夕夕的頁面上,一樣的珠子標(biāo)價九塊九。
我一言難盡的看了眼程沫沫。
心想這人大概小時候把腦子摔壞了。
現(xiàn)在誰不知道這平臺假貨多。
看見程沫沫的搜索框,我好心提醒了一句:
“是奇楠沉香,不是木頭手串。”
沈清河的氣焰早在我提到三百萬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給程沫沫買的東西,一直刷的是我的副卡。
雖然和沈清河有未婚夫妻的名義,但我一向分得很清。
該算的就算,該扣的從他工資里面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