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栗子面無表情:“你難不成,是惡魔派來的,想用辣椒ansha吾。”
織田作之助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不是。”
齊木栗子突然思維又跳躍到另一件事上:“對了
,我想到了,作為你救了吾的回報,就允許你成為吾的信徒好了!”
織田作之助疑問:“這算是回報嗎?”
齊木栗子仰頭:“那是當(dāng)然,吾可是唯一的真神,作為吾的信徒,你以后的愿望我都會聽的!”
粉發(fā)的少女似乎真的認(rèn)為這是個恩賜。身為“神明”的齊木栗子沒有信徒,這樣一來織田作之助就算是她唯一的信徒了。
織田作之助:“那作為信徒的話,我應(yīng)該干些什么?”
齊木栗子也開始不確定起來,她只知道如果是神明的話應(yīng)該有信徒,神明也要傾聽信徒的愿望,但是對于信徒要做的事她就一概不知了。
“每天要禱告,然后在家中立個牌位每天拜拜?”齊木栗子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織田作之助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知道是真懂了還是假懂了:“嗯,我知道了。”
他的行動力出奇地迅速,當(dāng)天下午就去買了牌位回來。
木制的牌位上寫著“菲茨莉婭·奧爾維拉斯·比斯特·卡密”,把牌位放在桌子上,把在路邊撕下來的通緝令的照片放在木牌旁邊,再插上兩炷香。
織田作之助鄭重其事地對著木牌拜了拜,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齊木栗子:“像這樣嗎?”
織田作之助只是單純的按照齊木栗子的要求照做而已,眼里不見一絲對自己最這些事情的感想和情緒。或許在他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當(dāng)是哄小孩開心了。
齊木栗子緊盯著這個牌位和照片,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雖然一直想不通到底是哪個地方不對勁,但她并沒有放棄思考。
盯著過了很久,齊木栗子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樣做根本不像在祭拜神明,反而像是在祭拜死人。
少女的嘴巴愕然張大,一副想到什么的樣子,情緒一下子變得激動:“不行,撤下來!”
“為什么?”
感覺自己像死掉了一樣這樣的理由根本說不出口,這個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沒有為什么!”
“好。”
烈火,雷暴與天罰開始
在將織田作之助發(fā)展成自己的唯一信徒后,織田作之助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對齊木栗子說可以住在他家暫避風(fēng)頭。織田作之助說的風(fēng)頭應(yīng)該指的是齊木栗子被港口黑手黨通緝的事情。
但是齊木栗子明顯沒有想到是這層原因,反而把這歸結(jié)為信徒本身具有的對神明的崇敬心理。
“那就沒辦法了,既然是信徒的請求的話,吾就勉為其難地把這寒舍作為據(jù)點(diǎn)好了!”粉發(fā)少女臉上滿是得意。
織田作之助:“如果你不樂意的話也”
齊木栗子趕緊打斷他:“咳咳,傾聽信徒的心愿也是神明的必做事項之一!”
“所以說,那間‘幽閉之舍’就是屬于吾的宮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