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還算寬敞,喻霄為表誠意,直接把他的地鋪推到飄窗邊去,這是能離床最遠的距離了。
言秋咬住下唇內(nèi)一點肉,強行憋笑。
她當然信他不會逾矩。
她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喻霄便直接坐下了。為顯規(guī)矩,他雙腿緊緊合并在一起,不讓上縮的衣擺泄露更多他的不良之心。
言秋扭開頭。
他把毯子也蓋到腰上,躺下耍賴了:“你給我喝的那個,讓我好困。”
言秋瞟他一眼,便見他面向她側躺,臉在枕頭上壓出一層鼓起的軟肉,可那xiong膛已經(jīng)顯露半弧粉紅……
一邊裝乖,一邊耍流氓。
言秋啪地把燈關了。
“你明天幾點起?”言秋公事公辦地問他。
“按你的時間。”
“你這小喻總當?shù)每烧娴鮾豪僧敯 !?/p>
“這事兒復雜,要聊這個嗎?”
“……不聊,困。”
“那睡了?”
“睡了。”
“言秋。”
“嗯?”
“明天見。”
窗外又響起淅瀝的雨聲,不過很快,兩人都聽不見了。
經(jīng)歷了混亂的一晚,他們睡得出奇地好。
keep
it
她也確……
次日清早,言秋在與平常一般無二的鬧鈴聲中醒來。
然而今天,事情似乎有些不平常。
她的嗅覺比她的神智更早醒來,門外傳來一陣一陣的熱乎奶香和清新的米香,頃刻間引得她饑腸轆轆。
言秋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