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下手沒再那么小心翼翼,對喻明希來說,疼比癢好忍。
提到乒乓球,喻明希有話說了。
“剛才那倆男的是不是跟你搭訕了?”
“是打球。”言秋手勁兒加碼,加得傷者多眨了幾次眼。
“打球應該盯著球。”傷者強調。
“你踢球的時候盯著球了嗎?”言秋瞇了瞇眼。
喻明希當沒聽到,堅持己見:“他們就是在看你。你沒發現嗎,你上次演出之后,現在好多男的都在看你。”
言秋給他消毒完,再抽張紙巾擦擦手,垃圾全丟他桌上。
“所以,你是裝摔?”她居高臨下地審視。
“真摔。”喻明希臉一偏,剛清好的傷口給她看。
言秋心中有數了。
“就算他們是真看我,也只是新奇。最多,到下次月考,大家就會忘了。即使路遇好風景,看過之后,大家依然是灰頭土臉趕路的人。”她說得冷漠,“哦,可能你不趕路,所以沒有這種感覺。”
有了前幾天莫名其妙的別扭的鋪墊,又經此一役,
藥,吃
“第一名果然嚴……
走了個尾行,又來了個尾巴。
不過這個尾巴自覺離很遠,讓人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如果言秋能忽略他那因為不需忍耐而愈漸頻繁的咳嗽聲的話。
從在學校“抬腳相助”,到跟上同一趟公車,再到下車遠遠跟隨……
拐回家的小坡就在跟前。
這幾天雨水多,風一動就算刮了,道旁的“搖錢樹”就抖落了一串“小金幣”果實,言秋沒留意,一腳踩上去。
鞋子上周才刷的。
她蹭地惱火了,猛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