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繩子上吊了別的臟東西。
被繩子倒拖到尸井邊緣時,童博生怕拉出來的不是喬幽,甚至想松開繩子。
拉個繩子的功夫,童博大悲大驚大喜,心跳和坐過山車差不多。
他盯著呆愣的喬幽,在她眼前晃悠手:“怎么了?”
一副魂被抽走了的模樣,啊啊啊別嚇他啊。
喬幽張開手,手心里鴿子蛋紅寶石吊墜在帽燈的照耀下散發著暗紅色光芒。
“咦?”童博瞅著這玩意有點眼熟,“你下去就是為了找這個東西?”
“嗯。”喬幽看了看微微泛亮的天際,“走吧,沒時間了?!?/p>
“你的腿怎么了?”
喬幽低頭,兩腳鮮血淋漓,其中一條腿腳踝折了,如果不是童博提醒,她甚至沒注意到這些傷。
她正要讓童博背著自己,一扭頭,發現小男孩出現,他蹲下身將手放在她的腳踝上。
雖然依舊血淋淋的,但不影響正常活動走路。
童博看不到小男孩的行為,他有點稀奇,“喬幽你的腿傷成這樣也不影響走路,是不是在你心口捅幾刀子也沒事?”
喬幽,“有事,誰捅我我捅誰?!?/p>
童博縮了縮腦袋,打哈哈,“我肯定不會捅你的哈哈哈。”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再次回到杜晨的別墅,沖向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的壁畫還好好地掛在墻上,童博已經忘掉了保安帶著他進來扯掉壁畫開保險箱的事,他打量四周,“喬幽,這個地方有問題嗎?”
地下一層是個非常大音影室,干凈整潔,但很空蕩。
童博繞著音影室轉悠,這房子里連杜晨的一點痕跡也沒找到,
喬幽拽掉巨幅壁畫,把那顆鴿子蛋紅寶石放在保險箱最下方的一個小小的凹坑中,掃描的紅光閃過,保險箱“啪嗒”打開。
童博看著保險箱被打開,摸著腦瓜子困惑,“總覺著這一幕挺熟。”
又不解喃喃,“這種保險箱應該都是裝的黃金珠寶吧,里面怎么什么也沒有?”
也不是什么也沒有。
保險箱里有一份薄薄的文件。
喬幽把文件拿出來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