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成為了強烈的感官刺激的俘虜,根本無暇思考、無力反抗,也無法憑上一次的所謂經(jīng)驗規(guī)避些什么。他還是渾身顫抖,狼狽不堪,幾乎是用盡全力才沒有嗚咽出聲。
鋪天蓋地的花香籠罩著他,仿佛要將他絞殺于其中。
在他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被信息素撩撥得,下賤地懇求alpha的粗暴對待時,艾妲的嘴唇離開了他的脖頸,衛(wèi)瓷渾身癱軟,xiong膛不住起伏,他聽到少女帶著愉悅的聲音。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艾妲抬起他的臉,望著喘息不止的男人,澄藍色的雙眸中閃動著一絲滿意。她又重新握住了那道鎖鏈,最為牢固的、支配與被支配的關系從此在他們之間建立,而元帥不會有
……
一縷熹微的晨光漫進臥房,天色微明,人工太陽生產(chǎn)的日光稀薄而柔和,從垂落的酒紅色帷幔的縫隙中灑落進來,勾勒出兩道身影。
此時首都星的穹宇才剛蒙蒙亮,
大多數(shù)公民們還在安穩(wěn)沉眠,
艾妲卻如設定好定時程序一般,
微微動了動,沒有一點遲疑地睜開雙眼,轉(zhuǎn)瞬便清醒過來。
從她真正入眠開始計算,她不過睡了兩小時而已,但那雙澄藍色的眼眸中不見一絲困意或疲倦,只閃動著明亮的光芒。
她正處于最為精力充沛的年紀,
即使荒廢一個夜晚的休憩時間,依舊能夠精神飽滿地迎接翌日執(zhí)政官的繁忙日程。
在她仍保持輕微的亢奮,意猶未盡,無法饜足時,年長她九歲的男人已經(jīng)意識不太清晰,也顧及不上抑制哭腔了,她不必在乎他的感受,但總有未能盡興的不虞。
他不年輕了。艾妲冷漠地想著,欲要從床上起身,卻發(fā)覺自己沒有好好地躺在枕頭上,而是埋在了男人的懷里,她的臉蹭著溫熱的xiong膛,觸感十分柔軟,鼻尖是她自己挑選的、甜得膩人的og息素味道。
她退后些許,看清了男人皮肉上密布的新鮮的咬痕與掐痕,有些已成了淤青,青紫與紅斑斕一片。
她自然不會生起什么憐惜之意,只觀賞了一會兒,抽回了搭在元帥腰側(cè)的手,不輕不重地往他xiong前扇了一巴掌。
元帥的眼睫顫了顫,他眼下有極深重的烏青,似是疲倦不堪,只是顫抖一下,仍沒有醒。
艾妲盯了他幾秒,帶著絲慍意笑了笑,下一巴掌落在了男人的臉頰上。
力道并不重,但還是迅速浮起了一片紅腫。衛(wèi)瓷猛然驚醒,他尚還顧不上頰邊的痛意,先因為身體各處傳來、尤其是那一處的不適感蹙起眉,他蜷縮起身子,卻被艾妲一把掀開那層薄被,一時慘不忍睹的情狀袒露無余。
“你該在我醒來前就做好該做的一切。”艾妲語氣淡漠,“準備我的衣物與早餐。執(zhí)政官得準點到達玫瑰堡宮。”
剛醒過來的衛(wèi)瓷頭疼欲裂,他緊蹙著眉頭,怔然地望著面前的少女,意識還尚未回籠。清晨時分的執(zhí)政官面龐上帶著一分慵懶,她的額發(fā)有幾縷翹了起來,雖然沒什么困意,但還是有一絲輕微的、起床時的燥郁氣息,故而語氣中透著冷淡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