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澤川氣不過,給江綰發了一條信息。他是治不了嚴睿廷,但有人能治他。l
“玩啊,后面讓你連本帶利的還回來。”裴澤川將手機放在一旁,拿著一串佛珠在手中祈禱著。
這時,他們的另一個好兄弟曹知硯看到裴澤川的樣子,輕踢了他一下:“干嘛呢?我才出差多久,現在學會迷念裝神弄鬼了?”
“滾……今年的運勢全指望它了。”裴澤川將手中佛珠套在了手中,這可是他前段時間去廟里從大師手中求的,今年是他的本命年,能幫他破太歲的。
嚴睿廷看了一眼他手腕中的佛珠,淡淡地說道:“騙子專挑你這樣的人傻錢多的。”
曹知硯不厚道地笑了起來,說道:“哈哈……你信這個,還不如信我和睿廷。”
“信你倆,那還不如信鬼。”裴澤川整理著手中的牌,看著手中的好牌,忍不住在女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半個小時后,江綰和徐南喬推開了包廂的門。
裴澤川趕忙熱情地招呼道:“綰妹妹,喬妹妹,你們可來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步入婚姻墳墓的曹知硯律師,旁邊這位是他的愛妻景悅。”
她們互相微笑著打了招呼。
江綰和徐南喬兩人剛坐下,裴澤川便將手中的牌全部甩在桌子上,開口提議道:“咱們現在人多了,玩真心大冒險吧。”
“沒問題。”曹知硯攬著一旁的景悅,欣然表示可以。
徐南喬聽聞興奮地說:“可以,來吧。”
江綰也點頭表示沒問題。
很快
做夢
江綰從未指望過嚴睿廷能配合自已,即便他配合,她也不會在這么多人面前跟他這么曖昧,只想他們倆人時,占他便宜。
于是,她輕飄飄地丟出一句話:“嚴總,不配合,我還是選擇喝酒吧。”
說著,便拿起紅酒瓶往杯子里倒酒。
這時,裴澤川開口責備嚴睿廷道:“你啊,就這么不懂得把握機會,注定一輩子打光棍,真是活該。”
要知道,這機會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嚴睿廷抬眸掃向他,回應道:“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說完,嚴睿廷看向桌子上的紅酒,將其拿起放在一旁,對著江綰說道:“不用喝了,你明天還要去工地。”
裴澤川也看到還在喝酒的江綰,阻止道:“綰妹妹,游戲而已別當真,別喝了。”
說完,他又看向嚴睿廷,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她要去工地?你背著我偷偷談戀愛了?”
嚴睿廷二話不說,將他面前的杯子倒滿了紅酒,說道:“喝酒,把你的嘴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