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就可以了呀。”江綰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是低燒而已,她還沒那么矯情。
嚴睿廷將她的身體往懷中又撈近了幾分,語氣透著堅定:“遵醫囑,吊最后一天。”
“你遵醫囑了嗎?醫生明明提醒過……可結果呢?你一次都沒聽,我這發燒一直不好都賴你。”江綰連著發了三天的燒,還好吊了水,不然她鐵定要被燒傻了。
嚴睿廷輕捏著她的下頜,墨眸中含著淺淺的笑意,心中暗道,明明是她自已各種勾引他,現在倒開始倒打一耙了。“不是你勾引的嗎?遂了你的愿,現在卻來怪我。”
“就怪你。”江綰一副不講理的模樣。
“那我就把這個罪名落實了。”說著,嚴睿廷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身垂頭抵住了她的紅唇。
“唔……”江綰連忙伸手輕抵著他,心中想著,這要是真開始了,那她下午都不一定能回去了。
嚴睿廷也只是淺淺地吻了吻她,并沒有來真的,但嘴上卻說道:“喊一句好聽的,我就起來。”
此刻的他心情依舊很好,仿佛昨晚的好心情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江綰攀著他的肩膀,媚眼含春,紅唇輕啟:“嚴叔叔,我錯了。”
嚴睿廷聽到“嚴叔叔”三個字,臉頰瞬間黑了下來,冷聲道:“江綰,再給你一次機會。”
“嚴爸爸。”江綰此刻玩心大起,存了心思要跟他作對。
“江綰,我七歲就能生出你這么大的女兒?”嚴睿廷咬著牙說道,發現她這張小嘴要么跟抹了蜜一樣甜死人,要么就像此刻一樣氣死人。
江綰笑了笑攀著他的肩膀,貼在他耳邊柔聲道:“那你先喊我一聲寶寶。”
“你兩歲嗎?”嚴睿廷垂眸注視著她,二十五歲的人還叫寶寶,她還真好意思說,他壓根不會喊。
江綰聽到他的話,臉頰上露出不爽的神情,嗓音都拔高了幾分:“無趣,我餓了。”
狗男人憑什么全部都聽他的,他想要好聽的,她也想啊,哪怕哄騙她一句都不愿意。
江綰一把將嚴睿廷推開,然后起身下了床。
嚴睿廷看著她變臉堪比京劇一般,也沒有再說什么,眸光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她曼妙的身姿,隨即拿了手機叫了餐。
吃早餐時,江綰始終一言不發,她的肚子里還憋著一股氣呢。
她心里想著,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罷了。
吃完早餐后,江綰收拾好后,拎起自已的包準備離開。
嚴睿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沉聲道:“吊完水再走。”
江綰剛要開口反駁,門鈴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