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不時地跟著江綰她們一起聊閨蜜私房話,我想去她也不帶我。”曹知硯也很苦惱,景悅原本就是個不省心的主,現在跟江綰在一起,更加讓人不省心了。
“景悅她是個人,有自已的社交很正常。”裴澤川看著一旁還在不停喝酒的嚴睿廷,此刻他覺得不碰愛情真明智。他再次開口道:“他這樣一直喝下去,不是個事。”
“簡單啊,把他敲暈啊,這事你熟啊。”曹知硯指尖夾著香煙,抽了一口,輕吐著煙絲。
“滾……我還想多活幾年。”裴澤川想都沒想,立馬拒絕了。
嚴睿廷睚眥必報的性格,他承受不住,又不是真活膩了。
他瞪著裴澤川說道:“你大爺,你當時怎么敢敲我的。”
曹知硯至今都忘不了,有一次一夜沒有回去,景悅就獨自一個人旅行了小半個月。他哄了很久,才把景悅哄回來。
“圖省事,他等會我可以給綰妹妹打電話或者李霖。你喝酒有人給你接尸嗎?”裴澤川都想好了,晚點他給綰妹妹打電話,說不定看到如此受傷、難過的嚴睿廷,兩人就和好了。
曹知硯冷笑了一下:“呵呵……江綰能來接他,你明年的律師費給你免二成。”
江綰、景悅和徐南喬三人在享受了一頓美味的火鍋之后,又一同來到了一家茶社。
雖然她們三個人對茶道都一竅不通,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們品茶的興致。
三人坐在茶社里,聽著悠揚的曲子,喝著茶,氛圍悠閑又愜意。
景悅端起面前精致的青花瓷茶杯,看向江綰問道:“你真去相親了?”
“你怎么知道的?”江綰有些驚訝,她不過是閑來無事去相個親,怎么大家都知道了。
“曹知硯說的,還跟嚴睿廷說的。嚴睿廷瘋了沒?”曹知硯是個肚子里藏不住話的人,每天發生的事情,回到家都會跟景悅說一遍。
而景悅也很喜歡聽,尤其是曹知硯的律所里各種奇葩案件層出不窮。
江綰白皙的指腹輕輕撫摸著青花瓷的杯壁,柔聲道:“你家曹律那還真是個小喇叭。嚴睿廷沒瘋,只是有些受傷。我媽同學的兒子,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就當多結交一個朋友罷了。”
“什么?你去相親,鄭主任怎么辦?”正在泡茶的徐南喬聽到江綰去相親了,覺得她的鄭主任好可憐。
江綰端起茶抿了一口,茶的香氣在口中蔓延,緩緩說道:“鄭楚航人太優秀了,我不忍心禍害他。你要喜歡你自已上啊。”
“算了吧,姐一個人挺瀟灑。”徐南喬搖了搖頭,拿著茶壺給兩人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