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放下餐盤,抬著精致的臉,輕聲道:“你聊完了?”
“嗯,好吃嗎?”嚴睿廷看著她飽滿又誘人的紅唇,心中涌起一股沖動,想要垂頭嘗一下,但他還是深深克制住了自已。
江綰攀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說道:“你嘗一下。”
說完,紅唇貼了上去。在她將近要撤離時,后腦勺被扣住了。
嚴睿廷撬開她的貝齒,深深地吻了一會,才將她放開。
江綰靠在他懷中,聲音嬌軟:“口紅全被你吃完了,陪我去洗手間補一下。”
“自已去,在這等你。”嚴睿廷想著去了衛(wèi)生間,怕忍不住要將她再“吃”一遍。
江綰撒著嬌說道:“陪我嘛,假如我被人拐跑了,你后悔都來不及。”
滿足你
江綰精心補完妝后,優(yōu)雅地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抬眼便瞧見嚴睿廷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上前去,自然地挽起嚴睿廷的胳膊,柔聲說道:“我聽說樓下還有個賭場。”
“感興趣?”嚴睿廷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地問道。
江綰故作可憐之態(tài),微微嘟起嘴說道:“只是問問罷了,我又沒有錢去賭,我的錢都花在自已身上了。”
“你很窮?”嚴睿廷顯然不信她的話,畢竟就泓睿合作的項目價值就不止九千萬。
“窮呀,要不嚴總養(yǎng)我吧,我很乖的。”江綰整個人又往嚴睿廷的懷中靠了幾分,嬌柔的聲音如同春日微風,輕輕拂過耳畔。
“不是給了你一個項目。”嚴睿廷想起下午剛給了她一個項目,這會又哭窮,挺會演戲。
“那是我付出勞動應得的。”江綰說完,便不再多言。
她向來不是一個喜歡較勁的人,沒必要給自已徒增無謂的煩惱。
他們沒有返回宴會廳,而是徑直朝著樓下的賭場走去。
裴澤川、曹知硯他們早已在那里玩得不亦樂乎。看到他們出現時,裴澤川大聲喊道:“綰妹妹,來玩幾局呀,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咱們嚴總的。”
江綰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不會玩,你們玩就好,我在旁邊看看就行。”
曹知硯的妻子景悅在看到江綰時,笑著說道:“江小姐也在呀,那今晚我可有說話的人了。”
江綰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看了一會兒后,江綰與景悅兩人來到郵輪的甲板上。
她們緩緩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香檳,靜靜欣賞著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