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個多月里,嚴睿廷雖然偶爾遇見過幾次江綰,但每次江綰都對他視而不見,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予他。
裴澤川時常調(diào)侃道:“廷啊,你看看現(xiàn)在,綰妹妹的眼里壓根就沒有你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讓人家這么絕情啊?”
嚴睿廷只是沉默不語,神色黯然。
轉(zhuǎn)眼間來到了情人節(jié),
這天裴澤川組了個局。
徐南喬來到了聚會地點,可江綰卻沒有來。
一是因為江綰不想見到嚴睿廷,二是她確實很忙。
最近她一直在接連不斷地畫圖改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她目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包廂內(nèi)裴澤川跟著徐南喬玩骰子時,不經(jīng)意地問道:“綰妹妹呢?在約會啊?”
“嗯,我們主任今天可是一大早就訂了很大束的鮮花。”徐南喬夸張地說著,并且還將手機里的照片拿出來遞給一旁的景悅看,接著說道:“我們鄭主任對綰兒挺上心的。你看這花,多漂亮啊。”
景悅接過手機,看著照片里那一大束鮮花,贊嘆道:“這花一看就是進口的,確實挺用心的。”
然后她將手機拿給一旁的曹知硯說道:“你看看人家,你今天就給我送了一朵花,曹知硯你今天睡書房。”
曹知硯瞅了一下照片里的花,這花少說也有
99
朵吧。他開口道:“老婆,回去還有驚喜給你。”
景悅看著他厲聲道:“最好如此,騙我的話這個星期你都要睡書房。”
一旁沙發(fā)上的嚴睿廷聽到他們的話,心里瞬間慌了幾分。
最近他才明白對江綰的縱容、大概率是喜歡的。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對待其他人他是做不到如此的。
他看著手中杯子里的紅酒,思緒萬千。最后,他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直接起身離開了。
裴澤川見他離開了,直接喊道:“你干嘛去?接著喝啊?”
然而,并沒有得到回答,只有傳來了包廂的關(guān)門聲。
徐南喬見狀笑了笑:“他這急匆匆的樣子,是去找綰兒吧?”
景悅見狀,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概率應該是。其實啊,他自已恐怕早就喜歡上綰兒了,只是他自已不自知罷了。你看他之前的種種表現(xiàn),明明就是很在意綰兒嘛,就是嘴硬,活該他單身。”
“這么說我們這一招是成功了。”徐南喬端起面前的香檳,輕輕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其實今晚這么一出,完全是他們幾人故意設(shè)計的。
至于江綰和鄭楚航,在鄭楚航還沒有表白的時候,江綰說過,她心里目前有人,現(xiàn)在就跟他,與他來說很不公平。
她覺得鄭楚航人太優(yōu)秀,人好,不想去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