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格外寧靜。月光灑在石板路上,仿佛給地面鋪上了一層銀霜。
幾人坐在屋內打著牌,曹知硯沒有參與打牌,而是給景悅當軍師。
他坐在景悅身旁,專注地看著牌局,不時地在景悅耳邊輕聲說著策略。
順便,曹知硯還安排著專業人員隨時準備待命放煙花,只等時機一到,給嚴睿廷一個“驚喜”。
景悅雖有曹知硯這個軍師在旁指點,卻依舊輸得很慘。
因為嚴睿廷壓根一點情面都不留,出牌果斷,毫不手軟。
裴澤川想給景悅喂牌都沒有機會,每次剛有這個念頭,就被嚴睿廷犀利的眼神給制止了。
打了幾圈后,景悅將牌丟在桌子上,說道:“不玩了,我一個女人你們是一點也不讓,沒意思。”
她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覺得這些男人太沒有風度了。
嚴睿廷洗著手中的牌,丟了一句:“技不如人。”
他的語氣冷漠又疏離。
景悅瞬間火了,懟了一句:“嚴睿廷,就你這樣能有老婆那就是奇跡。”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嚴睿廷看穿。
嚴睿廷臉頰陰沉了下來,將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這時,外面昏暗的夜空綻放起了絢麗多彩的煙花,瞬間照亮了整個夜空。
那煙花如同璀璨的流星劃過天際,紅的似火,粉的如霞,藍的像海,紫的若夢。
它們在空中交織、綻放,仿佛是一場夢幻的盛宴。有的煙花如同一朵盛開的巨大牡丹,花瓣層層疊疊,絢麗奪目;有的則像金色的瀑布,從天空中傾瀉而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曹知硯拍了一聲嚴睿廷的肩膀:“兄弟,送你的,慶祝你被甩,不用太感謝我。”
還說他老婆,他都舍不得一句,氣不死你。
嚴睿廷皺起了眉頭,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狠狠地瞪了曹知硯一眼,冷聲道:“遲早還你。”
嚴睿廷剛要起身離開,不知死活的裴澤川則勾著他的肩膀說道:“看完煙花再走,這些煙花我特意為你定制的,不看可惜了。”
裴澤川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為自已的“杰作”感到自豪。
嚴睿廷甩開他的手臂,手背的青筋暴起,他此刻極力隱忍著,從喉嚨里溢出幾個字:“裴澤川,看來你是活膩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仿佛要把裴澤川燒成灰燼。
裴澤川看著他憤怒又陰冷的臉頰,往后退了幾步,說道:“看你心情不好,請你看煙花,還有錯啊。廷啊,你剛剛威脅我,怕控制不住一害怕去找聞姨訴苦,怎么辦?”
裴澤川瞬間戲精附體,聲情并茂地說著,表現出一副很怕的樣子。
他的表情夸張,讓人忍俊不禁。
“墓地已經給你想好了。”嚴睿廷說完抬著步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