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看到江綰的時候,恭敬地喊了一聲:“小姐。”
隨后,司機快步上前,為她打開了后座的門。
江綰微微點了點頭,彎腰緩緩坐了進去。
一眼便看到江父正靠在后座閉目養神。
江綰拿起一瓶水,擰開后喝了幾口。這時,耳邊傳來江清明的嗓音:“舍得出來了,江綰,你的矜持呢?”
江綰將水擰好,放在一旁,開口道:“還不是怕你等著急了嘛。矜持也是要分人的呀。別再皺眉了,不然你跟我媽站一起要差輩了。”
聽聞她的話,江清明皺了眉,他有這么老嘛。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嚴家水深,將來嚴老爺子不在了,老大、老二兩家勢必會鬧起來,你也會被卷入其中。找一個家世簡單的,我不反對。”
“爸,你覺得以嚴家老二一家的智商能蹦跶起來嘛?”江綰挪了一下位置,靠在江父的肩膀上說道。
“蹦跶不起來,但他們也不會太安分。”江清明心里很清楚,兩家實力懸殊太大,嚴家老二壓根不是老大的對手。但他絕不愿意自已的女兒卷入這場紛爭之中。
“爸,你女兒又不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別操心了。”江綰仔細打量著江清明的神色,原本還算溫潤的臉頰在聽到后面的話后,立馬又黑了起來。
江綰沒有回應,因為她知道不跟嚴睿廷來往是不可能的,一旦說出來江父又要炸了。
后面兩人聊起了工作,沒有再提嚴睿廷,氛圍和諧了很多。
當他們倆一起到家時,江母還挺意外的,說道:“你們這是遇見了?”
“嗯,還一起吃了飯。”江綰坐在沙發上說著。
江父點了頭,徑直上樓了。
“啥?一起吃飯,那你爸今晚怕是沒吃飽,晚點我讓吳媽給他做夜宵。”江母聽聞,深知以江父的氣性,怕是沒吃飽。
“嗯,跟嚴睿廷出去吃飯,在餐廳門口遇見的。爸爸全程冷著臉,像人家欠他幾個億一樣,就差掀桌子了。”江綰故作垂頭喪氣地說著,又抬著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江母,喊著:“媽媽,他準備周末過來,都沒有敢跟爸說。”
“你還是別說,他要來讓他來吧,能不能進門是另一回事了。”江母趕忙說道,然后坐在江綰的旁邊,懷中抱著漂亮又精致的博美犬。
江綰點了點頭,然后抱過江母懷中的美美,把玩著。
說了一句:“美美,你未來姐夫想進家門口好難呀。”
懷中的博美犬睜著滴溜溜的眼眸看著她,江綰瞬間被它可愛到了。
將博美犬塞給了江母,起身說道:“要不我給爸爸做夜宵吧。”
“你干嘛?你爸不同意他進門,你準備下毒啊?自已幾斤幾兩不清楚嘛。”江母聽聞趕忙制止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連煮粥都不會,還去做夜宵,怕是想炸廚房。
“可以讓吳媽教我,賄賂我爸。”
搜刮東西
嚴睿廷從飯店離開,慵懶地坐在后座,回去的路上。
突然,裴澤川的電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