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利用受傷讓你答應,但我想要你陪我。”嚴睿廷頭搭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的獨有的馨香,心中此刻特別的的滿足。
在水吊完后,嚴睿廷的麻藥也漸漸過了效力,這時候,他的胳膊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原本輕松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皺起的眉頭,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拿完餐回來的江綰看到嚴睿廷擰起的眉頭,關切地說道:“疼了吧?那你把藥吃了。”
嚴睿廷搖著頭回應道:“不吃,藥有依賴性。其實有一種方法可以止痛。”
江綰一聽,立馬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俯下身子蜻蜓點水般吻上他的薄唇,然后嬌媚地說道:“這樣就不疼了?嚴睿廷,是你腦子傻了,還是當我傻子呢?趕緊喝藥,喝完吃飯,別凈想占便宜的美事。”
江綰心里想著,在車上的時候就上了他的當,這會不可能再信他了。
這個狗男人,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手都不給他牽。
嚴睿廷看著江綰的樣子,知道這招已經不管用了。
無奈之下,他拿起止痛藥,端起旁邊的水,將藥吞了下去。
江綰已經將飯擺好了,說道:“吃吧。”
嚴睿廷卻一言不發,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江綰有些生氣地說道:“怎么?等著我喂你啊?嚴睿廷,你傷的是左胳膊不是右胳膊。”江綰此刻覺得自已像是養了一個巨嬰,而且這個巨嬰還不能去打他。
嚴睿廷緩了一會,說道:“嗯,知道了。”
江綰經過下午的這一番折騰,早就餓了。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排骨吃了起來,說道:“我吃完要回去一趟拿衣服。”
嚴睿廷說道:“已經讓人給你送了。”原來,在江綰出去拿飯的時候,嚴睿廷就讓人送她的換洗衣服了。
“哦,這個粉蒸排骨還可以。”江綰往嚴睿廷碗中夾了一個,隨即又加了些豬肝,說道:“你多吃點,將流掉的血補回來。”
嚴睿廷看著碗中的菜,嘴角勾了一下,說:“心疼我?”
“你想多了,怕你賴上我。”江綰挑眉看向他,覺得給他夾菜純屬多余了。
十幾分鐘后,兩人剛剛吃完飯。
江綰的衣服已經送來了。
嚴睿廷坐在病床上,神情專注地批閱文件,他的眼神犀利而認真。
一旁的江綰則坐在桌前,全神貫注地畫圖,她的眼神中透露著專注和認真,手中的鼠標在屏幕上輕輕滑動,勾勒出一個個美麗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