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川回到包廂后,曹知硯一臉調侃地說道:“喲,陪美女吃完飯了,怎么不陪她午休呢?”
“有毛病吧,是綰妹妹和她閨蜜。廷要是聽到你這混賬話,不打你我跟你姓。”裴澤川一邊拿起筷子繼續吃著,一邊又端起面前的酒跟另一位老總碰了一下。
曹知硯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說道:“你自已不說清楚,怪我啊。”
裴澤川抿了一口紅酒后,若有所思地問道:“婚姻到底是不是墳墓,已婚的曹律給我解個惑。”
“發燒了?”曹知硯放下手中的酒杯,抬手貼了一下他的額頭。
裴澤川一下將他的手拿開,這家伙妥妥的占他便宜。
“你才發燒呢,回答問題,別動手動腳的。”裴澤川沒好氣地說道。
“婚姻是不是墳墓取決于你跟誰結婚。”曹知硯說完,眼眸上下打量著裴澤川,又補了一句,“前面修身養性了,這會又想要結婚了?轉變太快了,兄弟,我的份子錢還沒有準備好。”
“放心好了,我結婚會提前通知你。”裴澤川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眼神中流露出笑意。
暗想:婚他鐵定要結,不然這么多年的份子都打水漂了。
下午五點半,江綰踩著點準時走出了辦公室。
她的手中拎了幾個精致的禮盒,其中一個個禮盒,她可是特意花了高價錢讓人幫忙淘了一塊玉石。
來到車場,嚴睿廷正在車子里打電話。
司機看到江綰,恭敬地喊了一聲:“江小姐。
“隨后接過她手中的禮品,放進了后備廂。
江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嚴睿廷見狀,大手自然地覆在她的腰上輕輕揉著。
也不知道電話對面的人說了什么,嚴睿廷只是輕輕地“嗯”了一下。
掛斷電話后,嚴睿廷看著江綰問道:“緊張嗎?”
江綰微微搖頭,回應道:“不緊張,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之前就見過好幾次。”
江綰想著跟之前跟嚴盛清訂婚時,就見過好幾次嚴睿廷的父母。而且他父母的談吐一看就比嚴家老二兩口子要高雅得多。
江綰拿了一瓶水遞給嚴睿廷,示意他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