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死死盯著那窗簾后面的玻璃,心臟在xiong腔里瘋狂跳動。
緊接著,手機鈴聲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尖銳的鈴聲更是讓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她顫抖著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熟悉號碼,稍稍松了口氣,手指輕點接聽鍵。
還沒等她開口,電話那頭便傳來裴澤川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把窗戶打開。”
“你在外面?”徐南喬滿臉疑惑,緩緩從床上下來,赤著腳輕輕走到窗邊。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拉開厚重的窗簾,只見窗外,裴澤川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正對著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英俊的輪廓。
徐南喬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窗戶解鎖打開,嗔怪道:“你當賊呢?大半夜不走正門,敲我窗戶。”
“對,我是采花賊,專門來采你這朵嬌艷的花。”裴澤川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動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獵豹,輕而易舉地翻進了房間。
徐南喬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向窗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二樓啊,你就這么爬上來了,也不怕摔殘了?怎么,心虛得大門都不敢走了?”
她心里清楚,這要是摔下去,雖說不至于丟了性命,但胳膊腿兒大概率得摔斷。
裴澤川一邊不緊不慢地脫著外套,一邊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徐南喬擁入懷中,腦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擔心我啊?哥哥我最厲害的時候連五樓都爬過,二樓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走大門不是怕你不開嘛?而且廷他們就住對面,我倒是挺樂意他們發現咱倆這事兒,可不得顧慮你嘛。”
說著,他的大手沿著徐南喬的睡衣緩緩游走,悄然滑了進去。
“誰擔心你了,你少自戀,我是怕你殘了賴上我。”徐南喬不滿地嘟囔著,臉頰卻微微泛起了紅暈。
裴澤川順勢將她輕輕抵在床上,目光落在她身上,邪魅一笑:“空的,這是在等我,睡不著?”
“這樣舒服,誰等你了,我是在追劇,別什么都往自已臉上貼。”徐南喬抬手抵住他的xiong膛,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味,皺了皺眉頭說道,“先去洗澡,一身的煙味。”
“浪費時間。”裴澤川說著,剛要垂頭吻上去,徐南喬卻再次拒絕。
“沒有套。”她眼神堅定地看著他。
“我帶來了。”裴澤川說著,握住徐南喬的手,帶著她去拿放在一旁的東西。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徐南喬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瞅著身上布滿的曖昧印記,氣得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用眼神瞪著裴澤川。
她抬起發酸的腿,用力踢向裴澤川,沒好氣地說道:“咱們到年底結束,我要去相親了。”
她心里清楚,相親不一定能成功,但自已不能一邊相親一邊玩男人吧。
“把我帶回去,你壓根就不需要相親了,而且我還能幫你應付你的七大姑八大姨。”裴澤川想起上次偶然聽到徐南喬和她母親打電話的內容,貌似她母親跟她大伯母碰上了,大伯母又在母親面前炫耀自家女婿。
所以徐母下了死命令,今年過年要么帶個男人回家,要么乖乖去相親,總之必須帶個男人回去,好出出這口氣。
裴澤川見徐南喬沉默不語,繼續循循善誘:“最關鍵的是我條件好,帶回去絕對能撐場面,而且晚上還能好好伺候你。”
“說完了?這么想跟我回家?”徐南喬掀著眼眸看向他,不得不承認,裴澤川的長相英俊帥氣,甩她那個堂姐夫好幾條街,能力更是毋庸置疑。
但她心里隱隱有些擔憂,裴澤川的情商太高,怕把她爸媽的心都給俘獲了,到時候想擺脫都擺脫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