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徐南喬低聲罵了一句,便合上眼眸,不愿再跟他多說一句話。
江綰和嚴睿廷的車緩緩駛抵江家。
嚴睿廷停好車后,率先下車,繞到車尾,打開后備廂,拎出精心準備的禮品。
江綰站在一旁,嘴角不自覺地噙著一抹笑意,眼神中滿是調侃,開口說道:“嚴總,你下次回自已家見伯父,要是也這么拎著禮品,他肯定對你滿意得不得了。”
嚴睿廷微微側身,自然而然地攬過江綰的肩膀,神色認真,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家里什么都不缺,況且他有兒媳婦、女婿和女兒送呢。但岳父、岳母這兒不一樣,他們只有我來送。”
江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話鋒一轉,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的憧憬,說道:“也是哦,那以后咱們生兩個孩子吧,一個孩子太孤單可憐了。”
嚴睿廷聞言,眉頭不易察覺地微微皺了一下,語氣輕柔卻透著不容置疑:“我們不缺物質,一個孩子就夠了。”
江綰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直直地看向嚴睿廷,調侃道:“怎么,你不喜歡小孩了?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五年抱三,現在卻改口說只要一個,男人比女人善變。”
嚴睿廷放慢了腳步,目光溫柔地凝視著江綰,輕聲解釋:“我只是不想你把大把時間和精力都耗費在生孩子上,我更在意你。”
江綰聽了,心中暖意涌動,嘴上卻不依不饒:“哦,這可由不得你。說不定到時候我就想要兩個呢。”
其實,對于未來究竟要幾個孩子,她此刻也沒有太過篤定的想法,只是享受與嚴睿廷這般討論的時光。
兩人說著便來到了家門口,剛一進屋,江夫人養的活潑可愛的博美犬美美就撒歡兒地跑了過來,尾巴搖得像撥浪鼓,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嚴睿廷
。
江綰看著美美這模樣,佯裝吃醋地說道:“美美,你這是徹底被他迷住了,它眼巴巴的,就想讓你抱呢。”
嚴睿廷看著江綰這可愛的模樣,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寵溺地說道:“還跟小狗爭起寵來了,我心里眼里可就只裝得下你,只抱你。”
這時,江夫人也從屋里迎了出來,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一邊熱情地招呼著兩人,一邊說道:“你們來就來,下次千萬別再帶東西了,家里儲藏室都快被塞滿了。”
“都是他要帶的。”江綰乖巧地笑了笑,順勢在沙發上坐下,伸手拿過幾顆龍眼,遞到嚴睿廷面前,眼神中帶著幾分撒嬌,示意他剝開。
江夫人看到這一幕,佯裝嗔怪道:“你自已沒長手,還是沒指甲,連個龍眼都剝不了?”
這樣的場景她早已不是
什么事都能變成催婚的借口
徐南喬進家門,屋內暖烘烘的氣息瞬間將她裹住。抬眼望去,廚房里,徐母正系著圍裙,忙碌著。
徐南喬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只見徐父正坐在沙發上,專注地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書籍。
她挨著徐父坐下,身子微微前傾,壓低了嗓音,帶著幾分調侃又滿含擔憂地說道:“爸,你怎么放心讓媽做飯呀?你記不記得,上次吃了她燒的四季豆,咱一家三口直接進醫院,那滋味可太‘酸爽’了,我真怕再遭一回罪。”
回想起上次中毒的經歷,徐南喬仍心有余悸。那次徐母燒的四季豆沒熟透,一家人吃完沒多久,就開始上吐下瀉,最后只能集體奔赴醫院掛急診。
徐母在其他方面堪稱一把好手,不管是操持家務,還是處理人際關系,都游刃有余,可唯獨在廚藝這一塊,仿佛被命運“遺忘”了,毫無天賦可言。但即便如此,為了彰顯對家人的關愛,展現自已作為母親和妻子的賢惠,徐母還是隔三岔五就會走進廚房,系上圍裙,開啟“廚藝挑戰”。
以往每次徐母下廚,做出來的飯菜大多時候都讓人難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