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雁行半跪在白茶的面前,輕輕地將被鮮血浸透的褲腿挽起。
白嫩如豆腐的小腿上多了一個丑陋的咬痕,鮮紅的血糊在腿上。
這一幕刺痛了姜雁行的雙目,他抬頭,努力克制自己的憤怒:
“平日里不是很聰明嗎?”
“怎么一到關鍵時候腦子就不好使了,她咬你你不會把她踹開或者叫宮女太監把她拉開,就任由她咬?”
被訓的白茶悻悻地摸了下鼻子:“我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姜雁行哽住。
是了,誰能想到堂堂太后,竟然會跟個市井潑婦一樣撒潑咬人,還咬小腿……
看著白茶小腿上的傷口,姜雁行那雙漆眸暗潮洶涌。
絕對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白茶看著陷入偏執狀態的男人,伸手輕輕在他的xiong口戳了戳:“陛下,你冷靜一點,我只是被咬了一口而已。”
“白茶,你有沒有把自己的身體放在眼里。”
只是咬了一口?她不看看這一口咬得有多嚴重!
白茶啞然,她這不是為了安撫男人才這么說的嗎,干嘛要兇她啊。
男人似乎也料到了自己語氣過于嚴肅。
但這件事情他不會讓步:“讓太醫好好看看,孤還有折子要批。”
說完,男人僵硬地起身離開。
白茶撇撇嘴,批折子批折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批折子!
活該沒人愛,跟折子過去吧!
從內殿出來,蘇喜一直在外面候著:“陛下,太子在外面求見,白侍郎也在外面。”
姜雁行呼出一口濁氣:“先叫白景源去內殿看看她,至于姜夜,讓他滾!”
蘇喜弓著腰退出大殿。
殿外。
白景源看姜夜那眼神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姜夜并不將白景源看在眼中:“白侍郎何必這樣看著我,我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白侍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