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嘟著嘴靠在男人身上:“在陛下心里,小白就那么傻嗎?”
姜雁行笑了笑沒說話。
這貓崽兒的確不傻,但他就是不放心,尤其是她對待姜夜的態度,他怎么都看不透。
明明姜夜戲耍了她的感情,她應該最恨姜夜了。
偏偏從面上,瞧不出半點,還總是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樣。
說起來,這幾日他沒有要求白茶再模仿夢里的她。
可莫名的,不去模仿她的白茶仿佛更加真實了。
也莫名地與她重疊的更多了。
明明就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怎么會這樣?
正想著,溫熱均勻地呼吸噴灑在頸側。
shi癢的感覺像是羽毛從心尖劃過,連帶著整個身體都戰栗起來。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輕輕叫了懷里少女一聲:“小白?”
少女似乎睡熟了,嘟囔了一聲并未答應。
輕輕將懷里的少女抱起放到內殿的床上,姜雁行坐在床邊從懷里掏出那只玉鐲。
抬起白茶的手,他忍不住想將玉鐲套在這只手腕上。
鐲子只套在白茶的指尖,甚至都沒超過手掌。
男人就這樣僵著。
良久,他輕輕放下了白茶的手,同時將那只鐲子收了回來。
他不知道白茶是不是她的轉世才和她那么像,亦或者,她才是小白的前世。
但她既然沒有小白的記憶,那她和小白就不是一個人。
他貿然將這只鐲子給她,不僅是對小白的褻瀆,也是對白茶的不尊重。
等等吧,反正還有很長時間,不著急。
關上內殿的大門,姜雁行步履沉重地離開。
蘇喜回來后就見姜雁行沉這一張臉:“陛下,太醫院那邊的結果出來了,說是慢性毒藥。”
姜雁行冷漠地應了一聲:“藥帶回來了嗎?”
蘇喜急忙將藥遞給姜雁行。
看著桌上的藥,他冷冷一笑:“既然他那么喜歡下毒,那該好好讓他嘗嘗被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