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手臂,看著失去意識的男人,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和姜雁行相處半個多月,她對姜雁行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這個人瘋的確夠瘋、夠偏執,像個神經病一樣。
但他的瘋并不是行為上的瘋。
他只是針對那些貪墨腐敗的大臣行事狠辣、像瘋狗一樣,不計代價也要除掉對方。
誠然,姜雁行的行事手段過于偏激。
但如果不偏激,如何將這些附著下血肉里的吸血鬼除去。
他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正是因為了解這一點,她愈發不明白。
對待其他事情,男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為什么在對待喜歡的人這件事上,他就變了呢?
寧可在一個替身身上下工夫。
都不去找他喜歡的人。
她曾經想過那個女人是不是死了。
可宮里未曾見過那個女人的牌位,也未曾見男人拿著女人的遺物……
或許有,只是男人從未給自己看過。
畢竟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而已。
算了,時間緊迫,這邊她有的是時間去驗證自己的想法。
把男人扶到美人榻上,她彎腰在男人身上一陣摸索,最后從男人身上摸出了那塊象征著男人身份的令牌。
拿著男人的令牌,白茶光明正大地出了皇宮。
太子府。
姜夜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下做出來的圖紙:“這里再改進一下,火藥的配比不對。”
“讓玻璃廠的人把燒制好的玻璃器皿拿出來賣,記住,誰買配方都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