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聳肩:“本來沒想著這么快來著,但他這里有問題。”
她用手指點了點太陽穴的位置。
傅玄輕笑。
因為現(xiàn)在餐廳不算吵鬧,包間用的材料也不隔音。
所以關(guān)于隔壁包間的一些談話他是可以聽到的。
從座位上起身,傅玄拉起白茶的手:
“去看看你說的好戲,先說好,戲太爛,我可不會買單。”
“那你要找演員,而不是追究我。”
兩人在停車場等了一會兒,沒多久杭一白就下來了。
杭一白的臉色并不好看,他下來后,朝著停車場的柱子狠狠踹了一腳,嘴里罵罵咧咧的。
因為車子隔音太好,所以白茶并不能聽清杭一白嘴里罵了什么。
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她轉(zhuǎn)頭看向傅玄:“待會兒你就跟著他的車走,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
傅玄挑眉。
小祖宗這哪里是帶他看戲,怕是因為缺個司機,才捎帶上他。
給白茶系好安全帶:“我這算不算是,貼錢上班?”
白茶對著鏡子補完口紅,沉默了兩秒后,在傅玄的側(cè)臉上親了一口:“這的定金,回去再付你尾款。”
傅玄輕笑著發(fā)動汽車:“那利息怎么算?”
對傅玄的得寸進尺,白茶顯然早就習(xí)慣了。
“再多說一個字,把你踹下去我自己開。”
哼哼,反正前兩天她剛拿到駕證,正好自己上路還能練練手。
傅玄抿唇。
讓白茶去考駕駛證,似乎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杭一白從地下停車場出來便去了附近一個比較清冷的公園。
因為著急見到白蓮,因此他并沒有注意到,后面那輛一直跟著他的勞斯萊斯。
將車停在杭一白的附近,白茶催促著傅玄下車。
好不容易跟到這,再把人跟丟了多可惜啊。
一下車,白茶就感受到了來自冬天的威力。
晚上的寒風(fēng)穿過城市的高樓,威力卻依然不減。
白茶拉著傅玄那只溫?zé)岬拇笫帧?/p>
開始兩人還小心翼翼地跟在杭一白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