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當(dāng)姐姐的該說出來的話嗎?”
不緊不慢地將口里的包子咽下去,白茶放下筷子:
“是,我這種姐姐惡心,比不得大哥真愛無私。”
“大哥既然那么疼瑩瑩,下次她再動手術(shù),大哥去給她配型,把自己的器官移植給她。”
“大哥這么疼愛瑩瑩,只是摘掉一些可有可無的器官,應(yīng)該不會不舍得吧?”
“畢竟我這種小氣的姐姐都摘了一顆腎呢。”
白峰年被白茶堵得啞口無言。
他捏著手機好半天才道:“你以為我不想嗎?要不是……”
“別說配型失敗,我看過你和她的器官匹配程度,比我高。”白茶抬頭,笑吟吟地看著白峰年。
“不光是你的比我高,爸爸媽媽的匹配程度都比我高。”
“你!”
“我怎么知道?”白茶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
“我當(dāng)然知道,從前不說是給你們留面子。”
“一個個嘴上說著把她當(dāng)寶貝,最后捐贈骨髓、腎臟的卻是我,大哥,你們的疼愛還真是廉價。”
“白茶!”
白茶懶懶地靠在椅子上:“這就急了?”
“更難聽的話我還沒說呢,不想聽以后就別再讓我聽到這種話。”
說完,她繼續(xù)淡定地吃著早餐。
白峰年xiong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猛地起身,椅子與地板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白茶頭都沒抬一下,和這種人費口舌不如多吃兩個小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