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他幽幽吐出兩個字。
白茶垂眸坐在蘇轍對面。
蘇轍笑著開口:
“一轉眼你都這么大了。
我平時太忙,還是第一次注意到。
原來我的白茶已經長得如此貌美。”
白茶雙手搭在膝蓋上,一副大家閨秀的做派。
這是蘇家三年來的教導。
是刻在骨子里的規矩與儀態。
蘇轍顯然對白茶這個樣子十分滿意,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水,這才繼續道:
“白茶,我記得你是白茶花樹成精的妖怪來著。
對嗎?”
白茶輕微頷首,頭上的金閣樓流蘇隨著白茶的動作小幅度的晃動了一下。
下一秒,一個耳光直接扇在了白茶的臉上:
“說過多少次,點頭的時候流蘇不可以晃動。
踏出家門,你就代表著整個蘇家。
如果在外人面前失禮,別人不會嘲笑你,只會說我們蘇家教女無方。
你丟的是整個蘇家的臉面!
今天下午你就好好練習如何點頭流蘇不會晃動好了。”
站在一旁的帝玄雙拳緊握。
白茶淡然地抹去嘴角的鮮血,臉上沒有半點不滿:
“是,我會注意的。”
她微微低頭,這一次頭上的流蘇沒再晃動。
蘇轍滿意地點頭。
站在白茶不遠處的帝玄雙手緊握,不管過多少次,他都想撕了這個叫蘇轍的男人。
蘇轍嘆息一聲:
“打你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