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澄看著被拉走的白茶,一臉的冤枉。
他轉頭看向陳默:“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陳默知道他的意思:“她身體不好,高強度的學習她身體會吃不消。”
蔣文澄看了一眼陳默的卷子又看了一眼白茶的卷子:
“那你就甘心大學三年和她分居兩地?
別跟我說你愿意跟她報考一樣的大學。
那種見鬼的浪漫不適合你倆。
白茶也不會同意你這么做。”
陳默當然也清楚蔣文澄說的這些。
可那也不能給白茶太多壓力,大不了他多努力一點,現在交通這么發達。
不管白茶是否和自己考在同一座城市,他都可以抽空去找白茶。
至于打工,大學時間寬松,他也有更多時間打工賺錢。
見陳默不說話,蔣文澄趴在白茶課桌的書上:“你不會真打算和她異地戀吧?”
“陳默你別傻了。
你那心尖尖長得多招人稀罕你心里沒數啊?
還是這些天她桌洞里多出來那些情書零食你沒看見?
只是一個高中就有這么多喜歡她的。
將來上了大學,那追求她的不得從女宿舍排到男宿舍去?
就算到時候你和白茶在一起了,有些人知難而退,可總有那么一兩個,樂意迎難而上,使勁兒的挖你墻角。
不醋嗎?
可你和她不在一個學校,你醋又有什么用?
你甚至連宣示主權都做不到。
她又那么單純,萬一真給人哄走了。”
見陳默臉色不好看,他急忙補救:
“好好好,就算嫂子對你不會變心。
那你就甘心將來在她難過的時候,連個擁抱都不能給她,只能隔著電話,說幾句不痛不癢的安慰?
你不心疼啊?
異地戀很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