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膽子再囂張下去,嬌滴滴的小姐麻溜下床去洗漱。
洗漱好,那雙紅紅的眼睛朝著床上的男人瞪了一眼,趿拉著兔子拖鞋頭也不回地跑了。
封沉看著小嬌妻慌亂的背影,唇角緊抿。
他不懂,剛剛還敢朝自己發(fā)脾氣的嬌小姐,怎么忽然又開始怕自己了。
煩躁地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等穿戴好從樓上下來,就見自己的小嬌妻坐在白延壽身邊說著什么。
見到自己出現(xiàn),小嬌妻挑釁地朝著他瞪了一眼。
那模樣就像是狐假虎威的小狐貍,可愛死了。
白茶瞧見男人出現(xiàn),頓時拔高了聲音,委委屈屈道:“爸爸,你要替我做主!
你說封沉娶我會疼我,愛我,可是他昨天晚上欺負(fù)我!
欺負(fù)的特別狠!
你看,他昨天晚上咬我脖子,都紅了!”
白茶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她脖子上的確有個紅彤彤的印子,是她今天早上對著鏡子掐的。
疼死她了。
為了污蔑封沉,她可是下了血本呢!
白延壽看著女兒脖子上的紅痕,低咳了一聲,隨即抬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封沉:“你跟我來書房一趟。”
說完白延壽起身離開。
沙發(fā)上,白茶得意地看著男人,那模樣似是說,我有爸爸撐腰,你再兇我也不怕你!
封沉看著少女得意的模樣倒是沒有生氣,他只是在想白茶脖子上的痕跡。
那個痕跡早上是沒有的。
想到白茶從衛(wèi)生間出來,眼眶紅紅的模樣。
封沉懂了。
是為了栽贓自己,自己掐的,疼哭了吧。
真傻,栽贓都不會。
她不知道那個痕跡看起來很像吻痕嗎?
跟著白延壽進(jìn)了書房。
白延壽示意他關(guān)上門。
將門帶上,一轉(zhuǎn)身,只見沉著臉的老丈人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
白延壽朝著封沉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坐。
等封沉坐下,他才開口:“封沉啊,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也要會疼惜人,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