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劍宗躺在地上的眾人,白茶握著淵清的手,在他掌心輕撓了一下,聲音并沒有收斂:“他們有人受不住你的威壓,收了吧,我能解決。”
這是她和云劍宗的事情。
淵清若是插手,回菩提寺勢必會受到牽連,這不是她想要的。
淵清看著白茶,一秒收了威壓。
除了正在給師諾檢查尸體的元敏君,云劍宗眾人無不憤恨地瞪著白茶。
白茶不懼怕他們,笑著上前。
柳扶月是最慘的,本身就被她打的鼻青臉腫,淵清釋放威壓的瞬間,她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白茶蹲在她面前:“你剛剛那番話讓我忍不住想,你上輩子到底是個干什么的。
是拾破爛的?
還是只鸚鵡呢?
我前腳說的話,后腳就撿來用。
倒是半點都不害臊?!?/p>
柳扶月憤恨地盯著白茶:“你就是仗著淵清佛子護著你才敢這樣囂張跋扈!”
說完她轉頭看向云劍宗的諸位師兄弟:“諸位都看到了吧,淵清佛子為了她不惜和我們云劍宗為敵。
妖就是妖,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有修為還算不錯的弟子抹去嘴角的鮮血,再次抬劍指向白茶:
“柳師妹說的不錯,妖就是妖,沒有半點人性!”
“就是,白茶你休要猖狂!”
“你再敢侮辱柳師姐休怪我等不顧念同門情分!”
“你老老實實伏誅,我們還能替你向掌門求情,若你執迷不悟,我們只能將你就地格殺,以凈師門!”
云劍宗年輕弟子你一言我一語,若不是懼怕白茶身后的淵清,只怕現在已經將她捅成了馬蜂窩。
元敏君從儲物袋拿出一件外衣蓋住了師諾的遺容,同時緩緩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