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愣怔地看著淵清認(rèn)真給她吹手心的模樣,臉頰一片滾燙。
這呆和尚!
聽不出來她是故意那么說的嗎?
將手抽回來,白茶低咳了一聲,對著淵清小聲道:“不疼,我損她呢。”
淵清笑著把手收回,在白茶看不到的角落輕輕摩挲著手指:“是我領(lǐng)會錯了,小白繼續(xù)。”
白茶低咳了一聲,努力找回剛剛的氣勢,嘴角卻是不受控制地上揚(yáng)。
柳扶月被那一巴掌打得短暫地暈厥了過去,再次有知覺只覺得腦袋一片嗡鳴。
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事物。
手肘撐著地面艱難地想要爬起來,卻被白茶一腳踩了回去。
居高臨下地看著柳扶月,白茶眼神冰冷:“起不來就躺著吧,反正你也沒什么開口的機(jī)會了。”
柳扶月的臉頰腫得老高,嘴角有鮮血不停溢出。
她驚恐地看著白茶,想要后退卻被白茶更用力地踩在腳下,動彈不得。
柳扶月咬牙,憤怒地瞪著白茶。
賤人,這個賤人!
她竟然這么羞辱她!
轉(zhuǎn)頭看向淵清,柳扶月扭曲的面容瞬間變得淚眼盈盈。
佛子,救救我!
可惜淵清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站在原地,溫柔地看著白茶。
淵清看著白茶眉眼生動的模樣。
心想,他的小白發(fā)起脾氣來可真可愛。
白茶不知淵清心中所想,從儲物袋取出長劍,潔白的劍稍抬起柳扶月的下巴:
“別看了,他已經(jīng)還俗了,就算不還俗,他也從沒想過渡你。
柳姑娘,總是肖想別人的東西可不是個好習(xí)慣,今天我便大發(fā)慈悲的幫你改一改,順便算算我們的總賬。
半月前你和師諾合謀剖了我的妖丹,今日我毀了你的丹田靈根不算過分吧?”
柳扶月的眼睛瞬間瞪大。
她拼命地?fù)u頭。
不,她不要被毀靈根和丹田,她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若沒了修為,她拿什么維持這副皮囊!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這一刻,她終于知道怕了!
可沒人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