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剎那間她改變了主意。
面對封凌的質問,她表現的無比淡然。
她沒露出絲毫的卑微與惶恐。
即便骨頭被碾成粉末。
她都不曾開口求饒。
她很清楚,只有這樣做會才讓封凌不會一下子要了她的命。
只要他不要一次要了她的命,她都有機會反殺。
被天權一次次擊飛出去,她哪怕疼到昏厥也一聲不吭。
因為只有這樣才會得到天權的尊重與心疼。
他才會放水。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包括封凌。
封凌狂妄自大,能做到妖皇這個位置卻是足夠的謹慎。
而面對足夠謹慎的人,只有徹底讓對方失去耐心,她才有可乘之機。
事實證明,她成功了。
每一步,都是在刀鋒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會搭上那條命。
但偏偏每一步白茶都走的極為穩妥。
帝玄蹲在白茶面前,替她拭去眼尾那摻雜著血水的晶瑩。
他的白茶,從來就不是什么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她只是習慣將自己偽裝成一只無害的兔子,然后趁人不備給予致命一擊。
白茶用金簪一點一點剖開男人的丹田,他將對方的妖丹挖出,迅速用鮮血繪制陣法。
她修為很低,直接吞食妖皇的內丹只會爆體而亡,但用陣法將金丹一點點在轉化為自己的便不會有這種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白茶感受著化為粉末的骨骼在一點一點修復,身上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
等到身體修補好,靈力迅速匯聚白茶的丹田。
白茶的境界開始迅速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