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賀政已經提前跟人預約好,倒是不用在掛號走程序。
大夫是一位上了年紀戴著老花鏡的教授,笑起來很和藹。
很簡單了解過情況后便讓白茶去做檢查。
一套檢查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賀政在檢查完的第一時間就從口袋給取出一塊巧克力。
將巧克力外面的那層包裝紙剝開,隔著薄薄的巧克力包裝紙,他將巧克力遞到白茶唇邊:
“先墊一墊,王助理已經去取檢查結果了,有些檢查結果要下午才會出,到時候我給教授打電話問一下就可以了。”
白茶一口吃掉賀政遞來的巧克力:“那待會兒咱們就能去吃飯了?”
賀政拉著白茶往教授的辦公室走:“所以寶寶想吃什么……”
話音未落,賀政便看到坐在等候區的白家三人。
吳虞那張臉看起來好了不少,至少不像昨天那樣腫得跟豬頭一樣。
白城夫婦坐在她身邊,白城正在低頭看手機,眉頭緊皺。
宋如蘭卻滿心滿眼都是吳虞,她側著頭低聲細語地同吳虞說著什么。
無論是言語還是表情都像極了一位慈母。
賀政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他微微側身擋住白茶的視線不讓她看到那家令她感到糟心的存在。
雖然昨天已經說的很清楚,小孩兒也表示以后那家人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但血緣之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他怕小孩兒看到那一幕心里會有落差,不舒服。
只是他身高腿長,長相又俊美帥氣,無論氣質還是長相,站在人群之中都是最顯眼的存在。
而且此時他身邊還站了一個同樣優秀的白茶。
周圍人見到兩人無不低聲議論。
所以即便賀政很認真地幫白茶擋著視線,白城夫婦也依舊看到了白茶。
宋如蘭看著白茶的瞬間便別開了腦袋,假裝幫吳虞整理身上的披肩,余光卻是忍不住往白茶和賀政的方向看去。
相比較而言,白城大方了很多,他站起身來直直地朝著賀政與白茶走去。
白茶其實早就注意到白城夫婦和吳虞。
畢竟也算是熟人了,坐在一群陌生人之間,她又不瞎,自然一眼就能看到。
她倒不覺得白城夫婦做法有什么問題,畢竟疼了那么多年的女兒,就算是意識到這些年偏愛自己另一個孩子,一時間他們也不可能改過來,更不可能再去疏忽那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