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坐在大廳里一臉恬靜的白茶,王蔓貞忽然覺得暈乎乎的腦袋一陣清醒。
她猛地看向金翠的左耳,那里干干凈凈,沒有紅痣。
她的女兒是有紅痣的。
她之前明明記得很清楚的,可為什么……
夢,那個夢,都是那個夢,自從做了那個夢,她就變得糊涂起來。
不管眼前這個女人做錯了什么,她都會各種無腦維護……
眼前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王蔓貞想著白茶那冷漠的眼神,眼淚驟然滑落。
錯了,全都錯了,她把一個假女兒捧在手心疼了那么多年,可她的親生女兒,卻被她指著鼻子罵。
可她已經沒有改正的機會了,倒在地上,王蔓貞憤恨又無力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金翠摻著血的手在臉上摸了一把,顯得她愈發(fā)詭異。
她扭曲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王蔓貞冷笑著開口:“來,讓我看看你藏在袖子里的刀。”
說完,去掰王蔓貞的手,可看到她手里捏著的銀票后,金翠原本要說的話卡在喉嚨里。
可地上的女人已經沒了氣息。
她不可置信地翻著王蔓貞的衣袖,妄圖尋找出一把刀具。
可是沒有,對方的衣袖干干凈凈,除了那幾張銀票,什么都沒有!
怎么,怎么會這樣?
金翠實在是太過震驚,她捏著王蔓貞的銀票不斷往后退著。
然而沒幾步的距離,她就撞在了一具溫熱的身體上。
驚慌轉身,金翠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黑衣人。
黑衣人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然而金翠看到他卻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樣。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她抓著黑衣人的衣擺:
“救救我,求您救救我!
現在能救我的只有您了!”
話音剛落,黑衣人一個巴掌扇在金翠的臉上:“蠢貨!”
金翠被打了也不敢不滿,她緊緊握住男人的腳腕,將身段壓得更低,恨不得整個身體都貼在地上:
“是,是我蠢!
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您救救我吧,當初您能給我換上這樣一張臉,現在您也一樣可以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