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蘇轍心中不由得一陣復(fù)雜。
可吩咐他做這件事的是、老祖宗,是能夠弒神的存在。
他是說什么都不敢違抗的。
就在此時,坐在遠處的那位起身,他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那張臉雅致完美。
若是白茶在此,定然一眼就能認出對方。
蘇閑隨手拿起桌上的魚食,灑向了池塘。
頓時,池子里的錦鯉爭先恐后地游向他。
蘇閑瞧著池子里的錦鯉,手指敲了敲手里的瓷碗。
他知道蘇轍心里的疑惑,隨口解釋了一句:
“她的命,不在修真界。”
蘇轍聽了這話不但沒有松了一口氣,眉頭反而皺得更緊。
他從來不懷疑白茶那種驚艷絕世的天才會淪為平凡之人。
畢竟除了老祖宗,她是唯一一個讓自己隱隱感覺到恐懼之人。
只要給她一定時間,他相信白茶成長起來絕對不比老祖宗遜色。
老祖宗肯定是明白這一點的。
可為什么在明明很清楚這一點的前提下,老祖宗還要讓自己將人得罪得那樣徹底。
他就不怕對方成長起來最先滅了他們蘇家嗎?
當(dāng)然,真到了那天,他相信老祖宗不會袖手旁觀。
可為什么?
這除了給蘇家培養(yǎng)一個足夠強大的敵人。
還有什么好處?
蘇閑沒心情給他解釋那么多,他又捏了一把魚食灑向池塘:
“收起你那多余的擔(dān)心,只要你今后不招惹她,她不會對蘇家怎樣。”"